就要有大用,有你这么一个拖后腿的媳妇儿,总归不是个事儿。我看你们离了的好。找个时间把手续给办了。让家康轻装上阵去总局。” 她爸不仅没帮她,还拍板了? 洪淑芬靠在窗沿上,看着楼下:“我不离,真要我离,我从窗口跳下去。” 葛家康走过来站在窗口:“这是二楼,你跳下去最多摔个骨折,要是粉碎性的,可能就开个刀,躺上几个月,也不能解决问题。” 洪淑芬没想到男人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看着男人:“你就能忍受孩子被人指指点点?” “跟你说了,我们就是把手续办了,你还是在家。我去京城,别人都不知道。过个四五年,到时候大家都知道我们俩不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公布离婚,也没人会觉得奇怪,有什么好指指点点的?” 男人又一口把她的话堵死,洪淑芬知道他是铁了心肠,可是这种铁了心肠听上去是理由充足,但却是毫无预兆。 洪淑芬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咆哮:“葛家康,别功劳都你来,罪责都我来,你去问问,江城有多少男人,家务基本可以不管?我每天给你热汤热饭做好,你身上从内裤到外套,我给你准备得妥妥帖帖。现在说我脾气不好,说我暴躁,说我得罪人?” “淑芬,我们一码归一码,好不好?” 洪淑芬厉声喝:“葛家康就算你平步青云,也是踏着我洪家的台阶上的。” “我记得爸爸的好,哪怕我跟你离婚,孩子和你,我也不会不管。” 葛家康毫无波浪却又极其无情的话,让洪淑芬崩溃,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写字台前装饰的镜子,哐啷啷,镜子碎了下来,书桌上放着葛家康没有翻开的材料。 葛家康慌忙走过去,要翻出材料,手背划拉在玻璃上,鲜血涌出。 他挪开鲜血滴落的手,另外一只手,去拿出资料,甩开上面的碎玻璃。 洪淑芬看着男人鲜血滴在地毯上,心疼:“怎么样,我去叫……” 老爷子已经拉开门去叫了服务员,服务员拿了碘酒和纱布过来,看着里面一片狼藉,领导手上血淋淋。 葛家康看了一眼服务员:“叫人来打扫。” 洪淑芬要给葛家康包扎,葛家康退后一步不让她触碰,这个动作让洪淑芬感受到了屈辱,莫名其妙地离婚,他怎么能这样? 洪淑芬喉咙口被塞了棉花似的难受,她泣不成声却声音中透着狂怒:“葛家康,你休想离婚。” 老爷子给女婿擦了药,扎了伤口,一把拉住洪淑芬:“走了!给我回去!” 洪淑芬被老爷子拉走,服务员来打扫,招待所负责人过来说:“葛主任,要不换一间?” 葛家康点了点头,收拾了东西,换了一间。 这里只余下满地狼藉,叙述着刚才的激烈。 而被拖出招待所的洪淑芬,踢打着自己的爸爸:“你到底是谁的爸爸?你就任由他欺负我?” 老爷子无奈暴喝:“你看看这是哪里?” 招待所就在整个机场附近,小区附近,里面住的机组人员,就算不隶属于江城局,也是一个系统,洪淑芬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人围观,然而,她没有因此而鸣金收兵,而是破罐子破摔:“爸,你去求吴局长,不要调他去京城,好不好?让他在这里,他在这里会回心转意的。” 江城局的吉普车开过来,吴局长住招待所,他从车上下来。 看见吴局长下来,洪淑芬像是抓住了一块浮木:“吴局长,你跟家康说,你不调他去京城了。我求你了!” 陈玲玲在车上看着这一幕,葛叔叔不是说不去京城了吗?葛慧敏妈妈这是做什么? 她见葛家康从门口出来,拉住洪淑芬:“现在任务那么重,难道个人不应该为国家让路?你闹什么闹。” 葛家康转头就跟吴局长说:“局长,没事!我会去京城,不会耽搁局里的任务。” 吴局长有点懵逼,但是好似他跟葛家康有默契:“对,要舍小家,为大家。淑芬,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会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吧?” 洪淑芬拉着她爸爸的手:“爸,您跟吴局长说一句啊!” 老爷子看了看吴局长和围观群众,一脸羞愧地说:“我带淑芬回去了!” 老爷子拖着洪淑芬回去,洪淑芬被老爷子拖着,老爷子都快七十好几的人了,洪淑芬哪里敢拧巴?被自己爹给拖回小区。 洪淑芬浑浑噩噩地被她爸,拉着出了招待所,走在路上,她爸跟她说:“家康这个人,不提就不提,提了是一定要离的,你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