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选了你。可你想想她是什么人?她拿着你跟别人比,希望你比别人强。可真用到她的时候,她又不给你帮助。从骨子里,就是看不起你!” 日积月累,本就不自信的他越发坚定了庄燕是在骨子里看不起他的。 看着葛家康和洪淑芬的相处,葛家康是整个基地都认的,技术强,就连为人处世也圆滑,洪淑芬呢?能够少说两句,就谢谢她了。谁都认为葛家康忍到他老丈人退休了,洪淑芬肯定就麻烦了。 那一次大家以为葛家康会借机把洪淑芬给离了,谁想两人最后和好了。 都局长了,葛家康还是会骑着二十八寸的自行车,前面带着儿子,后面带着洪淑芬,一起出门。 “哎呀,我家家康说我笨,骑车都不知道看前看后的,他不放心的呀!脚踏车么,给女儿骑了呀!”想想洪淑芬那个骄傲的样子。 越是这么想,越发确定庄燕心里是有他的,越发觉得对不起庄燕,对不起孩子。 眼睛闭上,梦境袭来,梦里他送五年级的昊昊去上补习班,趁着孩子上课的时间,他去边上的西点房买一盒蛋糕,小家伙出来要饿的。 走在路上,他接到一个电话,梦里的电话可以随身携带,很小,好像叫做手机。 “建强,我外孙出了事,要开刀,医生说最好的转市七院,你有没有认识的人?”电话那头是谢美玉的声音。 “哦哦!你不要着急,我马上问。” 他立马打起了电话,很快有老朋友回复,有认识的人,让他去找韩教授。 他联系好了,又跟谢美玉说,谢美玉说她一个女人家家不知道怎么跟韩教授说。 “美玉,别着急,我过来处理。我们一起在市七院门口碰头。” 他返回去,进到一个地方,钻进一辆车里,开车到了市七院,这个时候小外孙打电话过来:“外公,你在哪里啊?” “昊昊,外公有点急事,你自己打车去朱老师家,好不好?” 今天是周日,教授从家里赶来,等救护车来的时候,教授已经等着了。 要不是谢美玉叫“雅茹”,他差点不敢相信,这个胖乎乎的三十多岁,看上去像是水果摊主的女人是费雅茹。 雅茹的儿子偷偷进了他们家隔壁的工厂,那家工厂在停工检修,去了剪板车间,手伸到剪板机下,剪板机落下,整只手都断了。 立马要断手接活,现在人家工厂人都没来,孩子的爸爸跑运输,出车回不来,雅茹和美玉都没钱。 听见押金两万,雅茹急得嚎啕大哭,他说:“我去领,别急。” 他去领钱过来给母女俩。 钱交了孩子进了手术室,他想要离开,看见母女俩神情憔悴,大概连饭都没吃吧? 陈建强出去把给外孙买的蛋糕给母女俩拿进来,递给母女俩:“吃一口吧!韩教授是七院里断手再植的权威了。肯定是最好的结果了。” 等医生出来说:“手术很成功。” 他放心地走了。 两个月以后,他在玲玲家吃饭,接到电话,谢美玉母女说到了机场新村门口,要来还钱。 吃过饭,亲家找了人一起来打麻将,他就让母女俩送钱来玲玲家。 玲玲家在离开机场五公里的别墅小区,2000年左右少有的高档小区。 母女俩穿着土气,玲玲没有丝毫怠慢,泡了茶,拿了糖果瓜子招待。 接过她们给的钱,陈建强问了两句,孩子恢复得不错。 他送她们出小区,回到玲玲家,被玲玲一把拉到屋里说:“爸爸,可能是我多心了,这对母女,眼神闪烁,我觉得心思不太纯正,帮人总归不是错的。但是,你跟她们之间保持距离。” “你怎么能按照衣衫识人呢?你谢阿姨是个很软弱可欺的人,她……” 为谢美玉说了几句话,玲玲摇头:“我不这么想,反正你跟她们别多来往,毕竟几十年没遇到了,这次帮忙已经是天大的忙了,没必要跟她们扯在一起。你听见了没有?” “这孩子!” 后来谢美玉几次打他电话,他又去了,一次他们刚刚见面,玲玲就来了电话:“爸爸,你别不听我的话,你快回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下就回。”他无奈地说。 “建强,你真是好脾气。女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