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比日本气温低,她换下了夏装,穿了身杏黄色的法式长袖连衣裙,纤瘦的脖子上环着一圈珍珠项链,发侧的配套头饰上也缀着颗珍珠。就连背着的小挎包上也嵌着珍珠作装饰。 或许是因为兴奋,清水凉的脸颊红扑扑的,眼里写满了渴望,像一头迷了路的小鹿眼巴巴地望向森林。 已经完全是一副游客的装备了。 “我们来这里是执行任务,琴酒本来就在生你的气,如果这次任务失败的话,你就要受罚了。”明明巴不得清水凉不务正业,波本说出来的话还是忧心忡忡,为你好的样子。 “别担心,我手下从没有失败的任务,波本哥你就先陪我玩嘛,我还从没来过布拉格,求求你啦——” 在清水凉的不断撒娇恳求下,波本状似为难地同意了。 “波本哥你太好了!!”怕吵到别人睡觉,清水凉连兴奋都压低了声音。 然后波本转头就安排跟在他后面来的公安尽快查找霍勒斯·贝克的行踪,赶在黑樱桃之前带走他,或者至少带走组织的研究资料。 清水凉似乎真的把这当成了旅行,走到哪儿都要拍拍拍,吃吃吃。为了避免再次出现医院事故,波本不得不操心着她到底吃了多少。 在清水凉的脚往今天的第五家咖啡馆迈的时候,波本伸手提溜住她的后衣领。 清水凉看了看波本板着的脸色,也跟着板起脸,严肃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波本狐疑地松开手,清水凉的脚又开始往咖啡店旁的面包店挪,挪了两步发现波本竟然没拦她,清水凉不安地回头看去。 波本温柔地笑开,碎金发扫过鼻梁,紫灰色瞳孔盛满日光。就连他的嗓音也是暖阳般柔得猫儿脊椎酥掉。 “你没钱呢。” 你没钱呢…… 没钱呢…… 钱呢…… 呢…… 毫不夸张地说,清水凉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她颤抖着手指向橱窗,“波本哥,你看到那份提拉米苏了吗?你知道它被端出来耗费了甜点师多少心血吗?你知道它受了多少苦才能以这么完美的样子出现在这里吗?你忍心就让它这么待在那里无人问津,孤独终老吗?” 话音刚落,一位母亲就牵着女儿的手提走了那份提拉米苏。 清水凉:“……” 她立马把手指换到提拉米苏的邻居那里。 “波本哥,我这一生的梦想就是吃上这么一口红丝绒戚风蛋糕!” 波本:“……” 你的梦想真伟大。 波本轻轻叹了口气,“黑樱桃,你乖一点,回日本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再不想办法把她安抚好,两人就要站在这里被围观了。 清水凉听了波本的话,立马擦干眼泪,快快乐乐起来。 列侬墙是布拉格很著名的一道涂鸦墙。清水凉兴致冲冲地去了,见了这堵墙发现只有短短的一截略有些失望。不过一拍起照那点失望立马烟消云散了。 列侬墙上的涂鸦用色大胆,不同的色彩碰撞,拍成照片非常好看。清水凉气质里的那一点艳恰当好处地和列侬墙的秾丽相辅相成,她只需往那里一站,便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 负责给清水凉拍照的波本不知不觉被逐渐围拢的路人摄影师挤出了人群,清水凉看见了,不断招手让他过来。 波本犹豫着走过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