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之辈的钳制都挣不开。 萧寒煜看着她毫不掩饰,带着明晃晃嫌弃的表情,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死死瞪着她,眼睛都微微发红了:“计鸾音,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她软禁他,虐待他,折辱他。将身份宣扬得人尽皆知,害他打听消息都不方便。她还未经他允许,拿着他的诗作在外炫耀,令他颜面无存。 萧寒煜心中恨得滴血,拳头攥得死紧,若非她是计将军的女儿,他立刻将她扒皮拆骨! “你动我做什么?”韶音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无能,还不许人说了?说句实话,就要动手?萧寒煜,你何时竟如此心胸狭隘?” 她每个字都在拱火,在萧寒煜的怒气值上撒野,令萧寒煜再也忍不住,脑中“嘣”的一声,有什么断了,扬起手—— “王爷,王妃,这是小店赠您二位的酥皮莲蓉包,配上小店的清茶,正是香酥爽口,请您二位慢用。”伙计端着一盘晶莹剔透的点心,恰时走了过来,打断了萧寒煜的怒气。 萧寒煜濒临爆发的怒气,被一层薄冰封住,暂时凝滞下来。 “退下。”他冷冷道。 伙计放下托盘,便笑着道:“是,您请慢用。” 转过身,表情带了惊恐! 这位陈王,怎么看起来……有些吓人?! 不单单是伙计,茶楼里的不少人,此刻都在悄悄打量萧寒煜,小声议论着。 “他当真是别扭?” “我瞧着不像。” “也就王妃信他。” “你们瞧见他刚才的举动没有?竟像是动手!” 虽然韶音“解释”了,萧寒煜撕掉诗作只是别扭,但相信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根本不信,少数人将信将疑,真正信了这番说辞的人,寥寥无几。 都不是傻子。再说,就算他们傻,难道陈王也傻吗?他会傻到当众闹别扭,撕诗作吗? 不可能。 根本不会。 所以,他应当是恼羞成怒了,一气之下撕掉了诗作。由此可以看出,他不仅文采平庸,虚伪软弱,并且心胸狭窄。 只可惜陈王妃看不出来,还当他是别扭。 一道道异样的视线,虽然隐藏得很好,但萧寒煜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猛地抬头,往四周看去。 仿佛什么也没有,大家都是各自喝着自己的茶,跟同伴友人们闲谈。但是,萧寒煜总觉得,是他看过去的那一刻,他们才把头扭过去。 眉头紧紧皱起,他再也没有坐下去的感觉,起身往外走去:“别跟来!” 他不想在外面失手打她。 韶音挑挑眉,果然没跟去。悠哉悠哉地吃着酥皮莲蓉包,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句:“别忘了回府吃饭。” 话音落下,萧寒煜的脚步一顿。随即,大步往外走去。 “你这不是提醒他,不要再回去了吗?”灰总不解地问道。 韶音翘着脚,一晃一晃,轻笑着道:“他早晚要回去。” 他的王妃在那里,他不回去,是想一辈子没有王妃吗? “找个借口打他罢了。”她笑道。 虽然打他不用挑日子,但借口还是要找一找的。否则,传出去了,对她的名声不好,对将军府的名声也不好。为了这么个东西,不值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