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抱起咪崽,呜呜叫着吸它:“给妈妈满足一下嘛,就戴一会会儿~” “你可真是管杀不管埋。”脑海中,灰总唏嘘道。 她吃准了赵希文说不出“代孕”的事。 他怎么说?她是把女人送他床上,但他就一点儿没发现,直到人怀孕了?谁信啊! 真说出去,也是他们夫妻两个狼狈为奸,都是不体面的恶心人。 赵希文才说不出口。 这种事情,赵希文的妈妈和姐姐倒是说得出口,但,她们没证据啊! 合同?早就在岑蔓拿出验孕棒的那一天,被韶音销毁了。 岑蔓一怀孕,就告诉了她,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早点结清尾款,给她妈妈治病啊! 合同金额,一共是两百万。“钟素音”支付给她的前款是六十万,韶音拿到验孕棒后,立刻将一百四十万的尾款给她结了,并销毁了合同。 她都要从这个坑里脱身了,才不会给自己留个把柄。 而且,销毁合同,对男女主也是一件好事——出轨的名声,总比代孕好些,毕竟一个是违背道德,另一个却是违反法律! 对岑蔓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好事。“代孕”这两个字,绝对不能沾。 但是,对赵希文来说,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他解释是屎,沉默是屎,反正是不干净了。 所以灰总说她“管杀不管埋”——她甚至不承认自己不能生! 为什么要承认?她去医院做检查了吗?没有!医生对她下诊断了吗?也没有啊! 只是三年没有生出孩子罢了,还达不到不孕不育的程度。再说了,现在医学多发达啊,大部分不孕不育都能得到治疗。 她一推六二五,这事从头到尾都跟她没有一丁点儿关系。没有代孕,根本没有这回事,谁问她都是这么说。 她把婚离了,把代孕合同销毁了,推卸得一干二净,独独赵希文沾了一身的脏臭。 赵希文不好意思骂她,他妈和他姐好意思,都打了电话过来,对韶音骂得很凶:“钟素音,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坑我儿子……” “没有哦。”韶音说道,“阿姨不要冤枉人,我不知道赵希文为什么这么跟您说,但是没有这回事。” 赵希文的妈冷笑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岑蔓还说有呢!希文会冤枉你,岑蔓难道也冤枉你吗?” 韶音就笑了:“阿姨,岑蔓的身份,不合适。” 是,岑蔓说的是实话。但,她的身份,让她天然失去公然立场。 “我和赵先生已经离婚了,离婚之前,赵先生让我签了一份协议,上面写着,离婚后两人各不相干。”她最后客气地道,“希望阿姨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至少,不要因为这种事情跟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 再打过来,她就不接了。 能做的,她都做了。接下来,那个大坑就真的跟她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了。 爸爸妈妈、哥哥嫂子打电话过来,要给她介绍新的对象,她统统敷衍过去了。随着天气渐渐冷了,她喊了何青青逛街买衣服,吃火锅,看电影,很是悠闲。 小朋友心思机灵,嘴巴又甜,总是将她哄得很好,日子悠哉极了。 过年的时候,她没有回家。 因为拒绝了联姻的事,家里对她的态度不大好。爸爸妈妈责怪她,两个哥哥也对她不满,觉得她太任性了,不知好歹,不听话。 他们不喜欢她,韶音也不上赶着。她有房有车有钱有猫,要什么喜欢?再说了,他们喜欢不喜欢她,都不影响每年给她分红,谁在乎他们的喜欢? 买了礼物,寄了同城,就跟咪崽母女两个美滋滋地过年了。 她给咪崽买了新的玩具,给自己买了新的游戏机,吃的喝的囤了一整个冰箱,这个年过得有滋有味。 跟她相反的,是赵希文。 赵家的亲戚不少,过年的时候聚在一起,难免提及他离婚的事——识相的都不会提,但一些长辈,就喜欢打着关心的旗号,问来问去;还有一些嘴欠的,明明心里看热闹,嘴上偏要装出关心的样子,问来问去。 赵希文当场就起身走了。 他妈和他姐走不了,不得不应付一群亲戚。 岑蔓没有出席。 她肚子里怀着赵希文的孩子,但她还不是赵家的媳妇,所以没有出席。 从发现怀孕后,她就一直待在别墅里,安心养胎。 太太走了,别墅里的气氛好像都变了。那种时常让人拘谨的,压抑的气息,都不见了。 岑蔓偶尔看到赵希文,会忍不住提起心,因为他太冷淡了,对她的态度跟之前没有任何分别。不过,他也只是冷淡而已,没有少了她吃喝。 吃的好,睡的好,佣人对她也照顾,总的来说,岑蔓过得不错。偶尔,会从佣人脸上看到别样的神情,让岑蔓心里感到愧疚。 太太走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