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个保姆。 可明明廷哥以前西装衬衫都是助理一颗一颗系好纽扣,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长歌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反差,她几乎是踉跄着夺门而出。 江栩软得像没骨头的蛇,她半躺在床上,看着长歌出去她才歪着脑袋问,“干嘛让她出去?” 燕廷枭转过身,“那我再让她进来?” “哎,别——”江栩急忙抓住他的胳膊,看见枭爷回头,满眼揶揄,她笑得眯起眼,“枭爷,你学坏了。” 燕廷枭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礼尚往来。”江栩虽然困了,脸上的表情却生动了几分,她眨眨眼,巴掌大的脸上尽显俏皮与可爱。 “那你来一个。”燕廷枭捏住她的下巴,覆住她的唇。 她刚喝了红糖水,嘴里还有股甜丝丝的味道,唇齿交缠,似乎还有比糖更甜的东西…… “卧槽!” 老七冲进来就看到这副画面,当场惊叫道,“老大你们办事能不能关上门?!” 江栩被吓了一跳,推开燕廷枭躲进了被子里。 燕廷枭慢条斯理地从床沿站起身,整了整袖扣,右手食指轻轻抚了抚唇瓣,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来落在他肩上,他似是逆光而来,缓缓抬起的脸上,一双眼像机器似的毫无温度。 老七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他赶紧祭出自己的手机,“老四这个混蛋在外面乱搞,我来报信,下回一定注意!” 燕廷枭蹙眉,倒是没拿他开刀,而是看向了他的手机。 照片应该是站在洗手间门口拍的,只拍到上半部分,莫老四站在洗手间里,双手在下攥着什么,半仰着脸,嘴唇微张,一脸的享受。 “你看这表情。”老七添油加醋地解说,“我早就说这小子耐不住寂寞一定会在外面偷腥,你看,本来就自己开酒店的,睡酒店跟睡家里没区别,他要是偷腥谁能查得出什么?关键是,他这一偷还尝俩,城会玩,还专门拍照发过来,不知道想刺激谁……” 老七这句话说完,冷不丁抬头对上燕廷枭那双眼睛,这才想起——老大的原则是结婚才开荤啊! 这他妈刺激谁不好他来刺激老大?!他怕是疯了!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老七赶紧抱着手机跑了,他一口气冲到自己房间,几个队员都还在低头玩游戏,是单机的辨别颜色和数字的游戏,专门为了锻炼手指灵活性和头脑的反应速度,他定了个目标——所有队员只有闯到最后一关才可以享受明天的爬山活动。 几个队员不以为他这么快回来,正拿着手机哀嚎着,“总攻,你也帮我把关过了吧,好难啊,我的手速跟不上……” “总攻,还有我还有我!” “你们让他休息休息吧,他连续打了四小时了……” “他打四小时还不是为了帮你打过关?还有海胆!萝卜!aug!整个队伍就你们四个过关了!总攻自己都没过关,你们几个也好意思在队长面前装模作样……” 他话没说完,一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个人,登时剩下的话全都咽进了喉咙里。 其他低着头打游戏的人并没有被他突然中断的声音所引起注意,依旧盯着面前的手机屏幕,“算了,我们自己打吧,总攻一个人打那么久也该累了……” “咳咳,咳咳,咳咳!” “wink你咋了?感冒了?”队员们终于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头继续看手机。 “咳咳!咳咳!”wink边咳边朝门口转动脖子。 “脖子抽筋?”一个队员走上前,试图要给他做矫正。 有人问,“不会是癫痫发作吧?wink你有癫痫病史?” wink终于忍不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