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裙,露着被毒日晒红的胳膊,怀里搂着缝补的人类布偶。 她看看旁边的尸体,又看看林希,睁着通红的眼睛,带着迷茫和眼泪。 哥哥,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不是同类吗? 林希停下动作。 快点。旁边的监视官催促。 她没有进化成功,活不过三年,对基地构不成威胁。林希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收回了匕首,因为抑制器压迫呼吸系统的缘故,他的声音细碎沙哑。 监视官听了一愣,踩着蹭亮的作战靴好奇地走到他的身边。 是吗?原来这俘虏是个母的呀,嘶就是这么小,不知道耐不耐 呲监视官的话没说完,一道□□撕裂的声音打断他要继续说的话。 他眨了眨眼,看到一条藤蔓插入女孩的心口。 藤蔓延伸处,是林希的手。 哥哥为、什、么女孩的心脏被林希的异能绞得稀碎,她死时还维持着死前的姿势,眼睛直溜溜地瞪着前面的人。 林希也看着她,看着她的瞳孔扩大,直到定格不变。 怎么,你在同情她?监视官的声音如骨附蛆。 林希收回沾满血腥的手,偏过头,将眼底的厌恶拢在阴影里。 这可不行啊。监视官却不依不饶,扣住他的面具强令他掰过头来,编号01对异种产生感情,如果本官汇报给实验室,你可又要被清洗一遍了。 清洗的意思是,从里到外的清洗,不止身体,还有记忆。 林希知道这是监视官威胁他的话,他在认识这位监视官之前受过三次清洗,滋味并不好受。 果然,眼前这个红毛的男人靠了过来,伸手揽过他的腰,开始慢慢地摸索:不过你要是识趣点,倒不必受这些罪。 对方在腰间的挑拨如同爬在身体上的腹足纲虫留下的粘液,让人觉得恶心。 傅校尉,你逾矩了。林希终于再度被迫发声。 逾什么矩?监视官的手没有停下,反而慢慢地沿着林希的后背往尾椎探去,在林希的耳边小声调笑,我听实验室的人说,你可以像女人一样生育,是真的还假的? 林希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监视官又在林希旁边笑:我还听说实验室那些人给你准备分配□□对象。你看你这么倔着,还不如现在跟了我,总好过到时候那群疯子给你配个狗啊猫的,猩猩或者狒狒来得强。 实验室的人没有伦理可言。 不,在基地里,所有人都一样,都是丑陋的脊索动物。 林希笑了笑:傅校尉,原来你也知道拿自己和畜牲类比。 监视官的眼睛如针一样缩起:你说什么? 我说你猪狗不如。林希回道 。 他从面具里传出的话嘶哑又嘲讽,监视官面目顿时狰狞,忽的拿起手中的抑制器按钮按了下去。 林希顿时感觉脖颈间的抑制器突然锁紧,原本压榨的气管立时被狠狠地勒住。 呼吸被中止,他伸手想破坏抑制器,但眼前却忽然一黑,人已经先倒下去。 臭□□,老子治不了你!监视官看着地上挣扎的人,松开按钮。 抑制器被松开,林希眼前恢复了一点清明,他躺在地上,看到旁边俘虏的尸体,看到被血液浸润的土壤,看到歪着头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女孩。 一个人类的杂种,真以为自己能杀几个人就上天了? 监视官恶劣地再度按下按钮,反复玩弄着:我是你的监视官,就算你再厉害也不能忤逆我,这一点你什么时候才会开窍啊? 监视官,那你赶紧把我弄死吧我看彼方是觉得你重要,还是我重要林希艰难回道。 监视官面色更加狰狞,狠狠地继续按着抑制器开关。 氧气被一而再再而三压榨,林希只感觉眼前的景象慢慢崩溃瓦解,如光点般慢慢散去,他徒劳地试着扒扯面具和抑制器,最后慢慢地停下动作。 他想,反正也不差两年的时间。 再过两年,他反正也要死了。 长年的征伐、实验和清洗,他杀的人可以叠起尸山,沾的血可以汇成血湖,他透支了自己的生命,现在活着也不过是厚颜无耻地苟延残喘而已。 他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光一点一点消失,半边脸因变种人的体质开始慢慢地布满树皮般的褶皱,又迅速干涸龟裂,如同朽木一样枯落。 旁边的两个跟随而来的监视兵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一个士兵上前犹豫道:傅长官,我听实验室的人说编号01最近身体出了问题,好像挺严重的,执行任务的时候让我们多看着点,要不罚一下就算了? 臭□□。傅校尉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