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没有回避。 而那只手也缓缓地动了起来,指尖轻触纽扣试图解开。 江泽叙没避让,同样直视时初。 好像现在的他才真切体会到眼神拉丝的那种极致感觉。 时初顺利解开第一颗纽扣,指腹轻扫胸口顺滑至第二颗纽扣。 停顿了一秒,很熟练的解开第两颗纽扣,毫无保留的露出了江泽叙的肌肤。 时初视线不自觉的下移,停留在他的胸肌上,以及继续往下探去所浮现出若隐若离的腹肌上,瞬间迟疑住了,小手没敢继续往下。 江泽叙嘴角上扬,静候时初的反应。 时初纠结了一会儿,指腹继续向下,停留在第三课纽扣。 如果再将这颗纽扣解下来,意味着江泽叙的半个身体都展露在自己眼前。 时初眼底慌乱的神色有些藏不住,眉间一皱,顿时收回来自己的手,紧紧贴放在自己胸前,撇过脑袋。 “才不要解开第三颗纽扣。” “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江泽叙就知道时初不敢。 小姑娘除了嘴巴就是嘴巴,一到真枪实战立马怂的不行。 江泽叙没再继续逗时初,缓缓从她身上褪下。 站在床边重新扣上纽扣,整理好衣服。 时初在江泽叙离开自己身体上面的那一刻周围的热意全部散腿,各种压迫感随之消失。 时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一切恢复正常。 “刚刚你说男女授受不亲。” “那是不是在一起后就可以帮脱我衣服了?” 时初苦着一张小脸,不留情面的反驳道:“您是没手吗?不会自理吗?” 江泽叙扣完最后一个纽扣,整理自己的衣领,再一次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模样。 “没良心,白对你那么好了。” 江泽叙嘴里虽这么说着,可眼神和嘴角的笑意完完全全是男又对女友宠溺的感觉。 “喝水吗?给你烧点热水备着。” 江泽叙进屋之前简单的扫了一眼四周,布置的很干净很少女,零零碎碎的东西很多,全是小女生用的。 时初点了点头,不说倒还好,一说反倒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起来。 江泽叙赤着脚走在地面上,准备走去厨房烧水,可刚走到卧室的门口时,双脚停了下来,视线落在里侧的白色橱柜里。 一双粉色芭蕾舞鞋静静的放在最高层。 江泽叙视线有些模糊,改变行走轨迹,直径走向白色橱柜。 时初的目光也紧紧跟着江泽叙,心里有一点紧张。 她知道那双鞋要被江泽叙看到了。 江泽叙拿起那双粉色的芭蕾舞鞋,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像是昨天才买的新舞鞋。 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是我送给你的那双吗?”江泽叙问道。 时初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江泽叙又问道:“一直留着?” 时初:“嗯,一直留着。” 这双舞鞋是江泽叙送给自己的唯一一份礼物,自己怎么舍得弄丢,怎么舍得穿。 江泽叙心里五味杂陈。 翻看了一眼鞋底,没有任何磨损,看起来像一次都没有穿过的迹象。 声音压低,有些克制:“怎么没穿?” “不舍得。” “专门为你准备的,是希望你穿着它去更大的舞台上跳最漂亮的舞。” 江泽叙当初送这双舞鞋的时候,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时初就该穿着漂亮的服装,漂亮的舞鞋,去更大的舞台上向所有人展示舞蹈的魅力。 时初笑了笑,心头某种情愫悄然释怀:“下次来看我的演出吧,我穿给你看。” 江泽叙不在身边的那段时间,时初会时不时想起他,自然不舍得去破坏她和江泽叙曾经的那段美好。 但是现在江泽叙回来了,自己自然愿意去穿着他送的舞鞋跳舞给他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