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类、大剂量杀虫剂频频使用,种类甚至包括高毒和剧毒的敌敌畏等混剂。 最严重的是,这些杀虫剂基本上是在缺乏技术指导的情况下使用的,其治虫效果和风险是显而易见的。 董启军就坦然道“治螟农药残毒会引起稻米质量严重下降。事实上,连我也不吃自家生产的粳稻,我宁愿吃口感不好的籼稻。因为粳稻是晚稻,治螟打药多;而籼稻是早稻,打药少。” 据董启军说,也不独是他,在许多稻区,禽畜产品都有农药残毒超标的严重问题,因为粳稻是主要饲料。 而那些具有良好环境和社会效益的生物、农业、信息化学等生态防治措施,一般需要大面积统一行动。由于组织协调费时费力,往往未能组织或难以落实,结果使化学毒杀剂大行其道,不仅使标靶害虫稻螟频繁爆发,而且引起潜在害虫如稻综卷叶螟急骤上升,加速恶性循环。 对此,齐政摆手道“现在多说无益。不过害虫爆发不等于成灾,成灾是爆发加失控。我们的当务之急,是防止稻螟的失控。否则,一旦酿成虫灾,这一季水稻必将损失惨重。” …… 第197章 联合杀虫,灭子绝孙 对于害虫这玩意,干就完事了。 要说稻螟的防治办法,其实还真的不少。 化学农药是最直接的手段,也是防治虫害不可缺少的一种药剂,尤其是在发生突发病情时,化学农药的防治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但对于嘉谷农资来说,要注意药剂的选择,要以高效低毒的品种为主。而且在使用的时候,要派出技术人员进行指导,一定要注意用量与药剂的浓度,虫害小的时候最好是挑治。 采纳物理防治也是一种办法。可用装置频振式杀虫灯诱杀成虫;或是利用性诱剂放置诱捕器诱杀害虫。但这是稻螟成虫羽化始期才能采取的措施,如今还多是幼虫,不适用! 生物防治的办法自然最环保。 稻螟的天敌很多,卵期有赤眼蜂,黑卵蜂,啮小蜂的寄生;幼虫的天敌属寄生性的有小茧蜂,病原真菌,细菌及线虫等。 因此可以运用天敌控害。维护青蛙、黑卵蜂、啮小蜂等田间天敌,充分发挥天敌的天然控害作用;或栽培诱虫植物诱杀螟虫,在路途、水沟、田边栽培香根草、苏丹草等多年生植物,诱杀螟虫。 但是目前生物防治最多只能作为辅助手段——且不说投入,效果实在太慢了,等到生物防治起作用,估计稻螟都已经成灾了,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当然,还有理论上最完美的微生物农药,因为微生物农药的效果是比较强的,而且毒性小,基本没有残留,在优质的水稻上理应大力使用。 除了价格! 与嘉谷农资合作的农民们面对微生物农药的账单,都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价格太高了,根本不纳入考虑范围内。 所以综合起来,嘉谷农资只能为农民们化学农药服务,另外就是辅以在田埂边栽培诱虫植物以诱杀螟虫。 当然,嘉谷农资也只能兼顾与公司达成合作的种植户,其他“散户”就要靠政府了。 治虫,可以说是人类与害虫争夺生存资源的战争。战争就需要高度组织纪律性,而政府是最直接最有效的组织和指挥者,尤其在小农经济国家,只应加强,不能削弱。 因此嘉谷农资也与政府江右省政府通力合作,建议或交换相关信息,尽力实施统一防治,消灭防治工作死角。 这种时候就能体现农业产业化、规模化进程对病虫害统一防治、生态防治的整体效能了。 嘉谷在岷省南开市的仙茗大米种植基地,就在江右省隔壁,但在江右省面临着稻螟灾害爆发的威胁时,南开市基本是波澜不惊。 南开市的耕地都被嘉谷纳入了统一管理,既在冬天和春耕时统一灭杀虫卵,又大规模推广“鸭稻共生”模式,稻螟在这边根本掀不起半点风浪——来多少都是送菜的。 即使有漏网之鱼,嘉谷都是采用苏云金杆菌等微生物农药进行防治,基本万无一失——土豪就是有资格任性。 事实上,只要看到仙茗大米稻田里的青蛙,就足以将虫害抛在脑后了。青蛙大部分的食物都是以害虫为食,所以嘉谷在稻田中投入了适量的青蛙,只要青蛙的数量足够,比一切害虫的防治方法都要好使。 当然,放眼全国,化学农药还是绝对的第一选择。 农药每年为我国平均挽回粮食五千万吨、蔬菜一千五百万吨、水果六百万吨……减少直接经济损失上千亿元以上,从投入产出来看,每使用一元钱的农药,可获得十到二十元的直接经济收益。 从这些数据中可以看出,没有化学农药所的保障,我们农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