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她洗漱完,裹着薄毯盘腿坐在沙发上,边喝他熬的大米粥,边看他在素描本上画画。 苏酥目光又落在江以北握笔的手上,淡淡对他说:“你的手很撩,你知道吗?” 江以北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说:“烧刚退,少想有的没的。” 苏酥轻轻笑了,胳膊肘支在桌面上,一手托着腮凑近他。 “我没想那个,是你想多了。” 她耳后擦了淡香水,若有若无的香从发丝间飘出,闻起来很舒服。 江以北没理她,翻了页过去,在一张空白纸上刷刷几笔勾勒出女人长发窈窕的轮廓。 苏酥问:“在画我吗?” 江以北:“嗯。” 苏酥把喝光的粥碗推到一边,一边头发撩到耳后,朝江以北配合地笑笑。 江以北淡淡牵了牵唇,画出她略微偏鹅蛋脸的面部轮廓和天鹅般颀长的肩颈线条。 她问江以北:“你画裸体吗?” 江以北警觉地说:“不许脱。” 苏酥笑了,“问你从前画没画过裸体。” 江以北:“画过。” 苏酥:“那你画漂亮的裸体时会有感觉吗?” 江以北专注素描本上的画,漫不经心地说:“画室里那么多人围着一个模特,怎么来感觉?” 苏酥还是很好奇,饶有兴致地问:“没有私下画过什么人吗?我听说画家的缪斯会是各种不同味道的女人,环肥燕瘦,每一个都是真爱。” 江以北凉凉嗤笑,“小黄文看多了吧。” 苏酥:“你和模特……没有过吗?” 江以北懒得理她。 苏酥有些无聊,淡淡看向窗外。 跟江以北聊天还挺容易扫兴的。 好在素描画出来之后没有让苏酥扫兴,他把她画得很美。 苏酥觉得不是阅女无数,出不来这样撩人的笔触。 苏酥笑着问他:“送我吗?” 江以北:“喜欢就送你。” 苏酥点点头,“很喜欢。” 江以北沉默片刻,忽然开口说:“还有个东西送你......要吗?” 苏酥:“什么?” 江以北:“我。” 苏酥怔怔看向江以北,一脸茫然。 她朝江以北笑笑,淡淡说:“开什么玩笑呢?” 江以北:“没开玩笑。” 苏酥还是不以为然的笑了。 她问江以北:“把你送给我......是什么意思?” 江以北淡淡说:“可以当真正的老公来用。” 苏酥笑了,眼神带一丝轻佻,“不久前才用过......” 江以北:“还有别的用法。” 苏酥:“比如呢?” 江以北:“早上可以叫你起床,晚上可以抱着你睡觉,可以听你讲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可以听你讲没睛看的黑历史,做饭给你吃,挣钱给你花,出门惦记你,生病照顾你,开心不开心都和你分享。” 江以北挑眉看她,“怎么样?稳赚不赔。” 苏酥怔怔看着江以北,看一会儿,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听起来确实好划算。” 她收起笑容,淡淡问道,“可你能保证一辈子都这样吗?” 江以北想了想,有一说一道:“不能。” 苏酥靠向椅背,微微绷起的肩颈不知不觉松弛了下来。 她笑着说:“那我大概会赔个底掉。” 江以北不勉强她,淡淡说:“你可以考虑。” 苏酥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好吧……” 中午江以北做了清淡的汤面,苏酥吃完饭睡了个午觉,醒来时觉得精神头回来了,嗓子也好了大半。 两个人打车去黄河边逛到日落,随便找了家路边的拉面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