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这是够了。 他抬手掰开那团长的胳膊,“喊啥爹呢?谁是你爹?” 他可不想看个病,给自己收一个好大儿。 “喊我姜大夫。” “姜大夫。”语气委屈巴巴的,他自己都不嫌弃多了个爹。 姜父还嫌弃他。 他可是团长呢! 姜父揉了揉眉心,“哭什么哭?只要人没事,没死,这些不都是小事情?” “你听我的,回去就分房睡,把房事给我忌了,不允许用你的拇指姑娘缓解,好好给我坚持一段时间当和尚。” “另外,烟酒都戒了,杀你的兄弟,这种情况下,你要是继续抽烟喝酒,晚上不睡觉,就是华佗都救不了你兄弟。” 那团长一听,凛然,“好好好。” 只是,他十几岁学抽烟,都是老烟枪了。 不由得打商量,“你看我能不能先少抽一点?” 在慢慢戒? “你觉得你兄弟重要,还是你烟重要?” 这—— 是人都知道怎么选好吗? 只是,知道归知道,这做起来多难啊! “我尽力。”那团长嘟囔一声,“你女婿也抽呢!” 虽然抽得少。 姜父白眼,“我女婿兄弟没问题,让我闺女怀孕了,你能吗?” 扎心了。 那团长一下子安静下去。 想嘟囔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嘟囔好。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同情自己,还是该同情自己。 “好了,别哭丧着脸,你这问题,不是大事,忌房事戒烟酒。 另外我晚上回去琢磨一个方子,等我这边确定下药后,你拿着方子,去找个上好药铺子,让人家给你抓药。 你抓的时候,跟他们说,你有老大夫把关,不能拿那种次一等的药糊弄你。” 中药材这一行的水可深了。 要是没人把关,买回来明明看着是一样的药,但是效果却大相径庭。 “成,谢谢叔。” 其实,那团长本来想喊干爹的,但是想到姜父之前嫌弃他的样子,硬生生的把干爹改成了叔。 姜父摆手,“不值当,你这边好好治,安安心心治,我去在号下你媳妇的脉。” 屋内。 苗红云和那老太太等的其实有些紧张。 不住地一遍遍地往外面看。 姜舒兰安慰她,“苗嫂子,你别太担心了,我爹这人我还是知道的,要不是有把握,他不会开口的。” 顿了顿,为了转移苗红云的注意力,特意抓了一把松子给她,“来,剥松子吃。” 连带着,那老太太也被递过去一把。 剥松子是个细致活,松子太小了,必须聚精会神,不然剥不开。 果然,这一把松子瞬间转移了,这婆媳两人的注意力。 那老太太剥开尝了一颗,忍不住感叹道,“这一吃就知道是小兴安岭那一块的大松子吧?”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过过好日子,一张嘴巴叼得很。 吃什么东西,一尝就能知道好坏。 旁边的姜母惊讶道,“老姐,这你都能吃出来,还真是厉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