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务长有点料子啊! 姜父也意外了,“传说中的一夜七次朗?就说的是你吧?” 关键是这还是一个没结婚的。 纯粹自力更生,这就有点厉害啊! 司务长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那是年轻的时候了。” 现在年纪大了。 姜父闻言,视线下移,“你这还算是啥童子鸡?都快用废了,在不治病,以后别说娶媳妇了,就是你拇指姑娘都要闲下来。” 这—— “不会吧?” 院子内。 “姜叔说的是真的。” 院外。 司务长额角青筋跳了跳,“那西关,你听墙角。” 那团长,“我没有,我是正大光明的站在摘菜,顺带,听你们说话。” 这可不是偷听,这是正大光明的听。 司务长,“……” 他有些后悔来找姜舒兰了。 正事没说,自己搭进去不说,脸还丢尽了。 “你确定你还要纠结这些小事?”姜父靠在墙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这病不治,不出三个月,就报废了。” “再无修好的可能性。” 司务长,“……” 若说,之前只有三四分信,这会已经是□□分了。 “干爹,请您帮我我。” 又一个叫干爹的。 上次那个叫干爹的还是那团长。 姜父,“别,我儿子多的是,不缺你这一个,你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 “回去后,就开始清心禁欲,我给你开个方子,先照着回去喝药,喝十天后,给我反馈下效果。” 司务长有些为难。 有些习惯,是很难改掉的。 例如禁欲。 “改不掉?那就等着当太监吧,你这可比那团长的严重多了。” 一个是要不上孩子,但是将就着能同房。 司务长这,可就麻烦了。 这—— “成,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一定,好了,跟我一起进来,我去给你写方子,你不是找我家舒兰说事情吗?去吧。” 姜父走在前面。 司务长走在后面,他一进去,就看到站在墙角底下的两人。 一个是那团长,一个是周中锋,周中锋明显要走,但是那团长不同意。 所以,周中锋被那团长给拽住了。 “听完了?” 司务长其实没多大气,他心里藏着事。 “嗯?兄弟,我没想到你这么猛。” 那团长抬手拍了拍司务长的肩膀,“你牛啊!” 一夜七次,他想都不敢想。 司务长,“牛什么?牛着未来当太监?” 他算是明白了,这哪里是天赋异禀,这明明就是提前透支。 早知道这样,年轻的时候也不会胡来了。 想到这里。 司务长压低了嗓音,“这姜伯父,他是专业看男科的?” 这话一说。 那团长差点喷了出来,“不不不,你小瞧了对方,对方是看全科的。” “只是,男科方面比较拿手而已。” 那团长不知道,自己随口的这一句话,竟然让部队不少男同志,都来悄无声息的找到姜父来看病。 而且还把姜父专精男科的消息给放了出去。 姜父一下子成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