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前面的邹跃华步子一顿。 他当时提前做结扎,只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三个优秀的孩子,所以实在是没必要在和江敏云之间再生一个。 免的,他和江敏云的孩子长大了,开始争抢邹阳,邹美,以及国外老三的资源。 但是—— 他把结扎看得太轻了,自从结扎后,他在那一方面事情上,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而且,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江敏云对他的嫌弃。 这对于一个三十多岁,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是耻辱。 再加上,被同事们一顿笑话。 邹跃华迟疑了片刻,他是不是要恢复正常? 但是,回到家后,看到儿子邹阳那机灵聪明的样子,他顿时又把原先的念头给压了回去。 算了,他有邹阳这一个优秀的儿子,比得上人家十个儿子了。 邹阳也在等结果,眼见着父亲邹跃华回来。 他立马迎了上去,“爸,怎么样?” 他们都知道,这次去首都轧钢总厂学习,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对于降职的邹跃华来说,简直就是他的翻身路。 邹跃华朝着邹阳点头,“成了,下午三点的车票,我直接就去首都。” 这话一说,邹阳也忍不住喜上心头,在屋内踱步,“这下就好了。” 这下就好了。 他们父子之间的辉煌路要开启了。 但是,邹阳突然想到什么,他开始皱眉,“爸,这次一共有多少个厂去参加首都轧钢总厂的学习会?” 他爸是从平乡市轧钢分厂杀出来了。 但是这一个分厂,全国不知道有多少个。 这—— 邹跃华也拧眉,他本来都要拿着搪瓷缸泡茶水的,听到这话,迟疑了下,“据我所知,就我们东省就有三个分厂。” 那放到全国,岂不是更多了。 这,邹阳脸色也沉了下来。 “那您去了首都轧钢总厂,您有把握脱颖而出吗?” “拿得出手的技术,或者对国外机器的运用,在或者是引领轧钢厂前进三十年的经验?” 这—— 可真把邹跃华给问住了,他也没心思泡茶水在喝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他语气有些艰涩,“这些我都不会。” 他上辈子,在轧钢厂做得并不久,坐到他们平乡市轧钢分厂厂长的位置后。 便难进一步了。 再加上后来厂子效益不行,眼看着一年福利比一年差,更甚至有时候工资都发不出来。 那时候姜舒兰提醒他早做打算,他还呵斥对方不懂事。 直到,八三年的时候,他因为主观意识,不听劝告,买错了一条产业线,一下子导致厂子赔进去几十万。 导致厂子发不出工资不说,还要去赔偿外面的货款。 作为主导人的他,当时就被开除了。 走投无路之下,眼见着姜舒兰娘家人做小买卖还不错,便起了下海经商的心思。 这一做生意,就是二三十年。 谁还记得轧钢厂的技术了? 早知道他会重生回来,他怎么说也要把轧钢厂的先进技术给记录下来了。 不然,这会也不会抓瞎了。 邹跃华突然希冀地看向自己的天才儿子,邹阳。 在邹跃华这个老父亲的眼里,天底下没有儿子邹阳不会的。 邹阳苦笑了一声,低声郁闷道,“爸,我上辈子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研究物理和研究商业上了,什么时候了解过轧钢厂的技术问题啊!” 他一心扎根于研究,再加上又要去继承家业,还去学了商业。 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的。 又怎么会去看那些又脏又臭又累的轧钢专业的东西。 这和他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