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宝这孩子的造化。 毕竟,没有谁非要对别人的人生负责。 这—— 姜舒兰意外地看着姜母。 看得姜母忍不住哼了一声,“怎么了?没想到你妈还能说出这种大道理吧?你也不想想,你这么优秀是谁教的?”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给夸了进去。 姜舒兰原先那点郁闷的心情,也被姜母这话给打断了。 眼见着闺女的情绪高兴了起来,姜母这才松口气,“你也别急,等中锋一回来,雷云宝他爸肯定也回来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一样,他们谈话更有目的性,我觉得可能他们去谈话,比你效果更好一点。” 姜舒兰到底是当母亲的,她有同理心,也有共情能力,但是同样的,也心软。 提起周中锋。 姜舒兰叹了口气,搭起来最后一片尿布,这下好了,整个院子红黄蓝绿的尿布,简直是风吹飘扬。 “就是不知道什么他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出去半个月了,还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这是去上战场,那不是儿戏的。 她担心雷云宝,她何尝不担心周中锋呢? 她只觉得,自从结婚成家了,惦记挂念的人就多了。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还真等着大部队都没回来,单独给你传个消息啊。” “要我说,这种你才愁呢。” 姜舒兰想想也是,她看这姜母的目光,越发惊奇,她娘虽然不识字,但是却藏着大智慧呢。 姜舒兰没想到的是,白日里面才提过周中锋。 这人,半夜三更就回来了。 还是翻院墙进来的。 周中锋却不知道,当初为了赶脱水蔬菜,姜舒兰给自家院子又加了四个灶台。 他这一翻院墙可好,还特意挑着院子内空旷的地方,结果好家伙,他离家半个月。 家里院墙周围,砌了一堆的灶膛,好巧不巧,周中锋摸着夜色,跳到了灶膛里面。 差点没成为一个黑脸包公。 周中锋一连着吐了几下,才把溅在嘴里的草木灰给吐出去。 刚准备进屋,屋内就传来一阵声音,“谁?” 是姜舒兰,她起夜给孩子喂奶,总觉得院子不太对。 话音一落,她放下孩子,开门的时候,顺手从门后面抄起了一个铁锹。 从门缝里面看到外面月色下有一个黑人影。 姜舒兰心脏砰砰砰跳的厉害,屋内的姜父也起来了,蹑手蹑脚,放轻了脚步。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擀面杖。 示意,姜舒兰开门,让他出去。 但是—— 姜父担心姜舒兰,姜舒兰何尝不担心他,比起父亲,她算是年轻人了。 姜舒兰一开门,拿着铁锹就夯那黑乎乎的人影上夯过去。 那一瞬间—— 好像砸到了,但是好像又没砸到。 对方闷哼了一声,然后一把擒住了铁锹,用力一拉,“舒兰,是我。” 这声音,极为熟悉,不是周中锋又是谁? 姜舒兰愣了下,借着,月色看着满脸漆黑的男人,简直像是被锅底灰给抹了一道一样。 这怎么会是周中锋? 周中锋可是有洁癖的人。 但是声音确实是他。 姜舒兰试探道,“中锋?” “是我。” 这下,姜舒兰松了手,姜父也跟着松了手。 同时,跟在后面的姜母,手里抄起的菜刀,也而跟着哐当一声,落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