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事,并且还跟原身打了起来,但却被原身打晕了。 杜向东有些头疼,他记得媳妇之后为这事与原身大打出手,差点用锄头敲碎原身的脑壳,就偏了那么一点,简直就是真的玩命了。 后来更是想法子要原身的命,有一次还在原身饭里倒了敌敌畏,只不过原身只喝了一点,洗了胃没死成。 想到此杜向东不寒而厉,虽说现在孩子还在,但原身有这个心思他都觉得不能原谅,那媳妇会原谅吗? 这可怎么办? 还回不回? 看了看不远处两个孩子,他一咬牙,回。 媳妇永远是他媳妇,虽说替原身背锅挺冤的,但也不能要求太多,毕竟失而复得已经是人生一大幸事。 大不了以后伏低做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把媳妇心再捂热,努力挣钱让他们过好日子。 努力做一个好男人,毕竟这年代大家对好男人要求还是挺低的。 基本能养的起家就是好男人了,要是哪家男人能帮着干家务,那就是绝世好男人了,值得大姑娘小媳妇私下交口称赞了。 打定主意,杜向东跟着小哥儿俩往家走。 而这时杜家,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悠悠醒来,入眼就是三双晶晶亮的眼睛。 她茫然的看着一大两小,“你,你们是谁啊?” 第3章 “你们是谁啊?”罗树琴满脸茫然的说。 杜向东跟两个孩子回家,刚进屋就看到昏睡着的媳妇,他刚想把人送医院,人这时醒了。 他一下慌了。 回来时他盘算了一路,要怎么把被原身伤透心的媳妇给挽回,想着要怎么表现,甚至想要不要先表一番忠心,发誓以后痛改前非什么的。 可还没任何动作呢,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心扑通扑通跳道:“你不记得我?我、我是你、对象啊?” 罗树琴不可思议的推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还没结婚呢?” 杜向东身材魁梧被个瘦小枯干的小媳妇推了也是纹丝未动,只是不待他有反应,旁边两个小孩不干了。 他们齐齐扑到罗树琴怀里,都哭了出来。 狗蛋说:“妈,我们是你儿子,你记得吗?” 臭蛋说:“妈,我也是、我也是,他是你大儿子,我是你小儿子,不过你最疼我了,你怎么给忘了啊?” 罗树琴也被两个忽然扑过来的小娃弄的手足无措,她捶捶头,此时她胳膊腿都是伤,额头上和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碰哪都是呲牙咧嘴的疼,“嘶,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来下乡的知青啊,你们这是坡地生产大队吗?” 杜向东瞪大眼。 * 杜向东又问了罗树琴一些村里的事,她都是一问三不知,倒是对刚下乡时以及在城里的事记得清楚。杜向东判断她忘记了婚后这段记忆,再看罗树琴身上的伤,他心也跟着疼,这个原身可真不是东西。 他想着光在这猜也没用,还是要先送媳妇去医院查查才行。 不过他翻遍两间土坯房,就在一条裤子口袋里翻出两毛钱,原身前些日子输了太多钱,早就把家里能卖的全卖了,就连炕上最厚的两床被子也没放过,能有钱才怪。 他打量这两间土坯房,除了一张大炕搬不走,还有一个小柜子、两把自己钉的歪歪扭扭的破凳子和一口垒在灶上大锅,以及锅台上放着的三个豁了口的大碗三双筷子外,其他就啥也没有了。 说家里一贫如洗也不为过。 一个男人不但不养家,还把家祸祸成这样,简直不是东西。 确切的说,是他那侄孙,把‘他’祸祸的不是东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