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彬,之前蓝家小姐有带你来看过我太太小綝。你知道我是谁吧?」 「我知道。你等一下!」蓝安淑向刘丰昭说:「小綝生了,阿鑾婶在那边,但一整个晚上都生不出胎盘,请你过去看看。」 刘丰昭接过电话,对着话筒说:「脐带没剪吧?」 阿彬说:「没有没有,请你快过来,小綝快撑不住了!」 「维持住,注意有没有出血,有出血马上叫医生!我现在就过去。」 刘丰昭抓起助產箱往外跑。 蓝安淑拦住她,「等等,你记得我昨天说的话吧?不要对阿鑾婶没礼貌。」 「嗯,好。」刘丰昭衝向脚踏车。 蓝安淑追在后面:「你知道地方吗?」 「知道。」刘丰昭骑上脚踏车,如发射的弓箭一样,快速地移动着。 蓝安淑也跨上自己的脚踏车,却感觉到一股重量,回过头,发现何秀桃拉住了她的脚踏车,硬是跳上了后座。 「阿鑾婶是谁?」 「关你什么事?你干嘛啦?」蓝安淑大力晃动车身,把何秀桃甩离,立刻踩动踏板。 何秀桃追着蓝安淑,「你给我停下来!」 蓝安淑只是一个劲地往前骑。 「產婆產婆,快进来快进来!」站在家门外跟着道士来回踱步的阿彬,看见刘丰昭的身影,便请她进门。 「胎盘还是没出来吗?」 阿彬提着嗓子喊:「阿鑾婶,出来了吗?」 屋里另一头传来阿鑾婶的声音:「还没!」 刘丰昭跑进產房,看见小綝躺在床上,手脚瘫软,身上全是汗,阿鑾婶跪在床上,微胖的手指努力地按着小綝的肚子。初生婴儿躺在摇篮里沉睡,身上的脐带还随着母体的脉搏轻轻跳动,却对母亲的苦难与旁人的慌乱全然不知情。 刘丰昭摸了摸小綝的肚子,「好,小綝,等一下我要把手伸到你的子宫里,把胎盘剥下来。会蛮痛的,你忍耐一下。」 「真的假的?还有这样的喔?」阿鑾婶发难。 「真的,妇產科医院里就是这样处理的。」 她打开助產箱,先是消毒双手,接着拿出铁盘,将器具一一排列在铁盘上。 各种新颖的器具让阿鑾婶很是新奇,但不免觉得速度过慢,「產婆啊,你也赶快。小綝,你就要为了孩子撑下去,你会没事的。」 「我觉得我快要不行了,好累……」 「我马上看。」刘丰昭开始触碰小綝的腹部,发现子宫都被按摩按到走位了,马上把子宫推回原位,接着拿起两个止血钳,举到阿鑾婶面前,「你可以帮我用这个夹住脐带两边吗?」 新时代的器材让阿鑾婶却步了,「这是什么啊……」 「那我来帮忙吧!」蓝安淑的声音传来,「我进来了。」 「蓝小姐,你怎么会来?」阿鑾婶非常讶异。 「知道有人需要帮忙,我就来看看。」 蓝安淑毕竟也看刘丰昭练习不少次,对工具的用途和使用方式有大致的了解。她模仿刘丰昭的做法消毒双手,用止血钳夹住脐带两端。 准备齐全,刘丰昭用手沾了些药剂润滑,「好,小綝,我开始剥了。」 刘丰昭努力地剥着,小綝不停大叫:「好痛!好痛!啊──」 刘丰昭解释:「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