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站被唤醒,下车就吐了出来,因为没有进食,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倒是让妈妈更担心了。 一路幽幽地进了医院,挂号,检查,拿着影像图去看医生,于梦一步都迈不动,只想睡觉。 坐在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女医生面前,蔫得像根霜打过的茄子。 医生问她问题,她也迷迷糊糊地回答。 然后女医生问她:“有过性生活没?” 这犀利的问题透过现在已然浆糊一样的脑容物直达意识深处,她愣了一下,是不是听错了? “啥?” 医生很严肃:“有过性生活没?”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字吐出来。 于梦呵呵笑,摇头,“没有,没有。”脑门上挂了一排黑线,想起以前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就冷汗直冒,还好没有到最后一步。 妈妈坐在她身边,感觉如芒刺在背…… 心虚的…… 话说痛经这玩意儿还跟那啥有关???? 她整个人都浸在思考痛经和性生活的关系上,也没怎么注意医生说了啥,反正妈妈很认真。 走出医院的时候带了一袋子药出来,有止痛的,有调理的。 于梦觉得头更疼了,讨厌吃药。 上辈子最后面吃药吃到想吐,以至于现在无论是看到什么药都生理性反胃。 她打开病历本打算看看医生的诊断,入眼全是天书般的文字,一秒放弃阅读。 也不知道药房里的人是怎么看懂这字的。 妈妈把她送回寝室,看到她乖乖地躺在床上,又切切叮嘱了几句才回家。 于梦被盯着冲了冲剂咽下去,喉头一阵恶心,强忍着没呕出来。虽然药很恶心,但还是有点用,至少她现在好多了。 室友们都出去自习了,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来。 于梦躺在床上觉得十分无聊,玩了一会儿手机觉得看着屏幕头又开始疼,就爬起来背单词……== 背着背着就抱着书睡着了。 直到手机聊天软件开始响起来,生生吵醒了她。 睁开眼一阵迷茫,她按下接听,看到少年明丽的脸。 于梦抱着被子,半张脸都埋在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还有点迷糊,拖着半长的调子,软乎乎地问,“你考试考完啦?” 陈行言带着耳机,好耳机此刻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声音处理地十分完美,连对方小声的呼气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陈少爷听着这刚睡醒的清晰的懒声懒调,觉得身子实实在在酥了一酥。 “嗯,刚和他们吃完饭。今天怎么睡这么早?”按理说她这时候不应该在图书馆里奋笔疾书吗?今天倒早的有点意外的躺床上去了。 她小声说:“……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睡了。” 拖腔拖板得有点像是说自己好难受求顺毛的意思在里面,愈发像只在撒娇的猫。 “怎么了?” 她卡了一秒,道,“呃……受寒了……”痛经不就是受寒了嘛。 “吃药了没?” 于梦点头。 “还难受吗?” 于梦摇头。 “那早点睡吧,我后天回来了。” 于梦继续点头。 “真乖。” 她把脑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陈行言笑。 她缩了一会儿,又问,“竞赛题目难不难啊?”她想拿来练练手,如果陈行言有题目的话。 “唔……反正你是做不出来的。” 于梦怒:“你很烦啊!!” 陈行言笑着应承,“好好好,我很烦,早点睡吧,明天要上课,别趴下了。” “好吧,那我挂了啊。” “晚安。” 然后挂完电话于梦继续在床上翻滚,这次不是痛的,是觉得…… 啊啊啊啊啊!!!就是这种小清新的恋爱感觉最棒了啊啊啊啊啊!!!! 上帝保佑回来之后的陈行言也依然是这种画风。 上帝(作者):怎么可能。 最近一个月忙成狗,天气又热,忙完回来就躺着一动不想动。 然后就断了。 然后我还是有事,就这几天把车开完大概就要继续匿。 开完车再匿应该就不会感觉这么羞愧了 催更的小可爱我看到你们了,留言就不好意思回复了……_(:3」∠)_ 今天又码了几个字,因为没有开车,所以放在一章里。 不开车不开新章节。 微笑中透露出不会开车的绝望.jpg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