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处理已经开始溃烂,化脓的流出黄色的粘稠物,十分的恶心。 门被打开,陈画看着逆光走进来的人,瞧清是南南和霍景席,她怔了一瞬,想起在小木屋里南南往她脸上摁下烙铁的一幕,脑子里的那根线终于是绷断了,她举起镜子,大叫着奔向南南,“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还未靠近南南,就被霍景席一脚踹飞。 撞在墙上,跌落时喷出满嘴的血。 陈画捂着胸口,慢慢的大笑起来,她面色狰狞指着南南和霍景席,“我诅咒你们!” “不得好死!” 南南面无表情,走到陈画面前蹲下来,抬起她的脸道,“陈画,你的诅咒永远也不会实现的,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后的我,只会越来越幸福,而你,才是那个不得好死的人。” 她挨近陈画,“你知道万蚁噬骨是什么感觉吗?” 她笑起来,“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帮我尝试一下这是什么感觉可以吗?” 外头有人进来,递给霍景席一袋子行军蚁。 陈画心下一条,惊恐后退,“你想做什么?” 南南用绳子将陈画绑在椅子上,然后剪下一截绳子,将陈画画地围在一个圆圈内,用火将一整根绳子点燃后,站在火圈外道,“这些行军蚁已经饿了很久了,等这圈火烧完,你和他们之间的斗争,就会开始。但你放心,这些东西咬不死你,只会让你生不如死,而我,就是要你尝尝,什么叫绝望。” 陈画疯狂挣扎,“回来,你给我松开!” 南南将一整袋的行军蚁扔在地上,它们在袋子里挣了挣,然后缓缓钻出袋口,无数只行军蚁钻出袋口,密密麻麻。 南南和霍景席退出房间,门‘轰’的关上,隔绝了陈画惊恐的凄厉尖叫。 回到医院时,周秀儿已经再次睡过去了,廖医生给她换药的时候,因她痛得太厉害,还打了一支止痛针。 姥姥守在周秀儿身边,满眼泪花。 南南心里头难受,确定周秀儿无碍后便退出房间。 周默和王玫的举措,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 直到这一刻,南南仍不敢相信,周默和王玫死了,坏人死的死,遭受惩罚的正在遭受惩罚,可这又有什么也用呢,失去的已经失去,而造成的伤害,也根本无法弥补。 她想起王玫每次盯着工厂时那悔恨的模样,她会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赎罪吧。 霍景席将她抱上床,“你的伤昨天才处理,刚刚又去见了陈画,现在不许再胡思乱想了,睡觉!” 南南趴在男人怀里,可心里想着事,始终睡不着。 与此同时,林放敲响房门,“首长。” 林放从不会在这种时候不识时务的敲门,除非,出事了。 “进来。” 林放打开房门,冲南南点了下头,才转而看向霍景席,“首长,工厂那边,可能需要您亲自去看看。” 闻言,男人不动声色凝起眉。 南南以后,“工厂那边怎么了?” 林放瞥了霍景席一眼,才道,“是关于黄金的。” 霍景席下床,在小妻子唇上轻吻,“我去看看,等我回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