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 这事足足闹了两个月,南南本就消瘦的身子更是瘦得脱了形。 怀晏之没有办法,后来医生建议带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当天给她开了一些药,当天晚上,她在吃下那些药的时候,心头忽然涌上一股痛入骨髓的悲呛。 她没有想哭的情绪,也没有触发泪腺的泪点,可那天,她流了一个晚上的眼泪。 毫无缘由。 天亮的时候,她睡着了,那是自她醒来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从那以后,她每天都吃那些药。 头痛的次数开始少了,头痛的痛感也开始没那么强烈了。 只有偶尔不知是看见什么,还是听见什么,她突然就失了神,陷入一种旁人无法进入的自我世界,尔后再次开始头痛起来。 直到睡着,醒来后再次恢复回原样。 只是这样疼痛的次数不多。 而一年多前,因为至少有一年没有再这样痛过,所以她就把药停了。 毕竟是药三分毒。 只是她没想到,时隔一年多,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见她不吃,怀晏之催促道,“怎么了夏夏?是不是哪里又开始疼了?你快先把药吃了!吃了就不疼了!” 迟疑了片刻,南南最后还是仰头将药片吃了。 然而刚一咽下,那种心痛的感觉又浮了起来。 鼻子一下子酸了,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捏起拳头,用力锤了自己胸口一下,泪流满面,“宴之,我这里怎么会这么难受?”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她边说着,又一次用力锤了胸口一下。 怀晏之心疼得不行,不让她再打自己,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夏夏你别这样。” “可是真的好难受。”南南挣了挣,不肯给他抱,蛮横的抽出手,推开他的胸膛,小脸拧成一团,好似有什么东西抵在她心头,不断凌迟着她的心脏,“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不是说吃了就不疼了吗?” 不疼,的确是不疼了,她的大脑一片清明。 可她心里好难受。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我不吃了,以后再也不吃了!” 怀晏之再次将她抱进怀里,“好好好,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南南趴在他怀里,难受得不行,胃里一阵翻涌,迅猛的从内里倒腾上喉咙来。 南南‘呕’的一声推开怀晏之冲进洗手间。 干呕了好一阵才止住压下胃里的恶寒,南南虚弱走出洗手间。 站在外头的怀晏之却失了神,脸色苍白看着她,“夏夏……” 这一阵干呕,倒是冲散了不少心里的难受,她扶着墙站稳,听见怀晏之叫她,抬头看向他。 男人眉心微蹙,似有些不能接受,也似有些愤怒不已,“夏夏,你是不是……怀孕了?” 南南怔了一瞬,尔后轻轻摇头,“没有。” 她和霍景席都没有发生关系,怎么可能会怀孕? 她这话一出口,怀晏之顿时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上前一把将南南打横抱起来。 与此同时,正厅的大门忽地被人一脚踹开。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