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没有睁眼,依旧揉捏着眉心,“张婶,几点了?” 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要多沙哑有多沙哑,明显是昨晚喊太久了。 她突的红了耳根。 张婶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只是南南没看见,所以并不知道,“一点半了少夫人。” 南南手下的动作都顿住了,她没想到,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片刻,她继续揉捏凸凸直跳的眉心,“张婶,霍景席什么时候走的?” “七点半。” 难怪床上的温度都冷却了。 “他说了什么?” “嘱咐我照顾好少夫人。” 南南没吭声了。 但从今天晚上开始,她没有再那么早睡,她虽然闭着眼睛,意识却始终是清醒的。 霍景席也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两点半的时候,他再次来了。 彼时南南差点就睡过去了,连门打开的声音都没听见,是男人在她身侧躺下的瞬间将她惊醒,她蹭的坐起来,‘啪’一声将灯打开。 刺的是她的视线不是霍景席的,所以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腰上一紧就被男人抱了过去,同时‘啪嗒’一声灯又灭了。 “霍景席!”只来得及唤一声,又被封了唇舌。 男人霸道掠夺,大掌肆无忌惮滑进宽敞的睡衣,南南想拦住他的手,又被扯过手腕压在头顶。 用脚踹他,又被他的膝盖压死。 十分钟后,南南彻底沦陷,又是一晚城池失守,第二天醒来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南南有些颓丧更有些愤慨,她原以为他关她到她养好伤就会出现放她出去,虽然肯定不允她再跑,但至少她的活动范围不会只有这个房间。 然而人是见到了,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被压的气都喘不过来,再这么下去,她只怕是要死在这张床上。 可是不能这么下去啊,哪能这么下去啊,他总不能关她一辈子吧,而且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看见南奶奶和笑笑了,没有她在,笑笑肯定会闹的。 南南暗暗咬牙,无论怎样,今晚一定不能再让霍景席牵着鼻子走了! 所以当晚,霍景席从外头进来,刚准备在背对着他熟睡的小女人身侧躺下时,那女人猛的奋而起身,用力朝他扑过来,并手脚用力缠住他的腰。 霍景席稳稳接住她的身子,环住她的腰顺势便躺了下去。 是以,南南骑在男人身上,水灵的眸眼夹杂明艳的火光,委屈巴巴瞪着他,“霍景席,你究竟想怎样!” “你把我关在这里都多少天了,你还想关我多久?”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我是成了提线木偶了吗?还是供你定时发泄的充气女圭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