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墨靠在椅背上,抬眸淡淡扫向季廷,“你继续去调查公良仲,师剑的事情先不用查了。” “是。” 季廷退出书房,离开锦衣阁之前,他忍不住再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为什么,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季廷走后。 公良墨后脚也离开了锦衣阁。 他在一家酒吧找到喝得烂醉如泥的韦涣然。 韦涣然虽然喝醉了,但他知道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是谁,所以几乎是在认出眼前的男人是公良墨时,他的拳头就跟着挥了出去。 公良墨轻而易举握住他的拳头,冷着眉眼将他甩开,然后冲身后的保镖道,“把他弄醒。” 几分钟后,被摁进冷水里洗了几次头的韦涣然被摁在沙发上。 酒醒了一半的他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淡然的公良墨,登时火气,起身冲过来就要打他,然而刚起来就又被人摁了回去。 虽然酒醒了一半,可本来就不是练家子的人在对上两个保镖压根就没有胜算,加上又喝了酒,浑身软绵绵的力气都使不大上来,只能任人宰割。 韦涣然死死瞪着公良墨,“你来这里干什么!” 公良墨掏了根烟,狠狠啜了口道,“跟我说说,羽儿的计划。” 韦涣然嗤笑道,“你不是不相信她么?现在来这里惺惺作态给谁看?她都死了!被你害死的!” 公良墨没有反驳,狠狠的又吸了口烟。 良久,他脸色漠然继续道,“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说清楚,否则,我就烧了羽儿给过你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烧。” 韦涣然怒目圆睁,“你敢!” “你可以试试。”公良墨抬眸看了眼时间,“你还有两分钟。” 韦涣然气得呼吸都喘不匀,可他也知道这个男人说一不二,他说烧掉练歌羽送给他的东西,就真的会烧掉。 人已经死了,再把她的东西都烧掉,韦涣然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过没有她的后半生。 尽管万般不情愿,但最后韦涣然还是将练歌羽当初和他说的计划全都说了出来。 公良墨沉默了很久。 所以,练歌羽之所以心甘情愿落入公良初手里,都是为了让公良初亲口说出公良墨是秦宿的事实,因为只有公良初亲口说的,他才会相信。 练歌羽知道公良初一定会在她和公良墨结婚之前动手,所以她早就在自己的耳朵里塞了一枚定位器,那枚定位器奇特就奇特在它只有当被放进耳朵里时才能过滤仪器的探查,只是这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至于这个代价,韦涣然不知,公良墨亦不知。 公良墨抽完最后一口烟,摁灭烟蒂后道,“你能找到师剑?” “不能。”韦涣然答得毫不犹豫。 公良墨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帮我约一下他,让他带上卡贝娜和格林夫人。” 韦涣然惊呼,“你怎么知道卡贝娜和格林夫人?” 那天公良墨装睡的事情练歌羽并没有和韦涣然说,所以韦涣然并不知情。 男人没回答这个问题。 韦涣然戒备又不解的盯着他,“你要做什么?” 公良墨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你说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