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腰封。 没顾上吹灭灯烛,傅景翊就把她拦腰抱起,绕过屏风,轻放在了床榻之上。 衣衫一件件褪去,她身前肌肤袒露在摇曳的烛光下。 傅景翊怔住了。 宋宁红着脸说:“先前骗了皇上,因为我觉得这些疤痕很丑,可是我问了太医也拖了人帮忙找祛疤痕的方子,怎么都未果。皇上如果要治我欺君……” 话未完,他的吻压了下来,疯狂而炙热。 宋宁被他吻到几乎窒息,还发现他边吻边流泪,怎么都擦不干他的眼泪。 她无奈,皇上可真是爱哭,比太子都爱哭。 情到深处的时候,傅景翊紧紧抱着她。 宋宁耳边响起他沙哑断断续续的声音。 “宋宁……” “清辞……” “宋宁……” “清辞,清辞……” “清辞……” 后来,他嘴里不再有宋宁,只剩下清辞。 他说一遍那个名字,宋宁的心都痛一下,到最后如受凌迟。 傅景翊却仿佛不明白这对她意味着什么,久久抱着她,对她说:“你是清辞,宋宁,你就是清辞,你是我的清辞,你是……” 他眼皮越来越重,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困。 于是他更用力的抱紧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臂垂了下去,没有再抱住他。 清辞,不要放手啊。他在心里说。 宋宁双眼空洞得看着那道屏风,屏风外有张属于皇后的妃榻。 她曾经不知道,鲁莽坐在了上面,他就皱起了眉头。在她察觉到不对劲站起来后,他说:那里不要坐,也不要动,皇后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好,我是清辞。” 宋宁看着皇上在她身上睡了过去,无力的自言自语。 “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是她。” 她轻轻放正他的身子,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 “说好陪伴你一辈子,可是我要食言了。” “也幸好,你从未爱过我。” - 他难得睡过了上朝的时辰,醒来,怀里空空。 傅景翊不知道昨晚怎么睡那么熟,连她起来都不知道。 他心情难以言喻的好,也急不可耐的想见到她,有太多太多话想说了。 麻溜的穿好衣服,打开御书房的门,他愣了一下。 一众宫人跪在外头。 太子小小的身子跪在最前,秀月宏公公紧随其后,后面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宫人。 他呼吸一紧,“这是,做什么。” 太子抬起小脸,道:“父皇,是宋宁让儿臣做的,请父皇降罪儿臣,不要迁怒他人。” 傅景翊身子晃了晃,眼前一片模糊。 所以他会睡得那么熟,是她在茶水里下了药。 她这是背着他擅自做了决定。 他扶了下门框,才站稳,“去追,去把她追回来,她不能去羽国。” 所有人都跪着不动。 “快去!”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羽国卑劣,他们要的是朕的皇后,国母岂能交给敌国!” 众人难以置信抬起头。 秀月不可思议地问:“皇上,您要封她为后?” 傅景翊眼下如在火坑之上,焦急如焚,每一句话都是吼出来的。 “她本就是皇后,她是清辞!这就是羽国要她的目的,朕将皇后拱手送去,祁元朝的尊严何在!” 秀月怔了怔,这没有时间给她质疑惊讶的余地。 她立马站起来。 “属下这就去追!”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