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啊!” 傅云从放下车帘前吩咐车夫: “去落霞庄。” 李月皎好几次想跳车,都被他拽了回去。 她一只手被拽着,另一只手就去打他,结果被扣住了双腕反剪在身后,再轻易的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牢牢束缚在怀里。 她还是不老实,两只脚不停的踢,车厢被她闹得动静很大。 傅云从解开自己的一边腕带,把她双手反绑在身后,才有余力去按住她的腿。 “表哥,你不要这样,我做错了我都认错,你不要这样……” 傅云从很讨厌她喊表哥,看着她鲜红小巧的唇,下嘴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别闹,不然你会疼。” 李月皎真是没想到太子这么疯,这么肆意妄为,这么禽兽。 他的吻从她唇边下落到了脖颈处,李月皎的眼泪也滑了下来。 他尝到了咸涩,抬起眸,哄道:“你别哭,我会让你做皇后的,将来我死的早你还能做太后呢,皎儿,我能把这世间最好的都给你,你开心一点。” 她还是哭。 傅云从有一霎那的犹豫,想要放过她,但很快,他就狠下心来了。 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从小到大,他要的东西必须有,他要的人也必须是他的。 到落霞庄这一路并不长,李月皎却已经精疲力竭了,任由他抱着进去,走过长长的朱廊,被放在了宽大的圆床上。 他用手一拂,紫红色帐幔如瀑泻下,整个床都被围拢了来。 李月皎仿佛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闭上了眼睛由他折腾。 他俯身下来,在她耳边说:“皎儿,你好软。” 衣裙被推到腹上,下身一凉,双腿袒露在空气中。 “我要做太子妃,”她说,“要以我李月皎的名姓,不要改名换姓。” 傅云从动作微顿,“不行。” 不是他这边不行,是根本不可能,道理李月皎也懂,可她为什么非要提这个要求? 李月皎手虽被反绑,但人也不至于动不了,她作势就要把头往红木床背撞去。 傅云从及时拉住她,把她按在床上。 “你干什么?” “我要堂堂正正在一起,有名有份,”李月皎说,“如果你做不到,我现在就去死。” 傅云从着手撕碎了她的里衣,塞进她嘴里,塞得严严实实的,避免她当场咬舌自尽。 她不能再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都是绝望。 傅云从拍拍她的脸,笑着说:“拿死来威胁我,真当我爱上你了,会在意你的死活?” 抬起她的腿往肩上放时,他的目光在她小腿上一道修长的疤痕上停顿。 那一年她非要爬树摘个果子给他吃,爬到了书上,还在上面骄傲向他炫耀自己多厉害。 然后树枝断了,她像只断了翅膀的鸟儿摔下来,小腿肚不知扎到了哪里,流了好多血,染红了她浅粉的纱裙。 可她不服气,还要往树上去,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拉住。 “我不要吃了,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吃梨的。” “皇后姨母说你最喜欢吃梨的,”她撅着嘴,很可惜的跟他说:“这棵树上的梨最好吃了,比姨母宫里的都好吃,我总有一天要摘给你尝尝的。” 那时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好看极了,说话也总是甜甜的,比梨还甜。 没几天她果真又爬了那棵树,摘了好几个梨子,一只给他,一个给了顾怀易。 他出神的当下,李月皎卯足了力气,使劲踹向他两腿之间,他吃痛拿双手去捂。 李月皎趁机滚下了床站起来,跑到门边。 她的手被反绑不能用,只能拿身子去撞门。 撞了两下,门还是纹丝不动。 傅云从疼痛也缓过来了,看向她,皱着眉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看看你衣不蔽体的样子,想出去?” 不用他提醒,李月皎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衣服被扯碎了多处地方,大片肌肤袒露在外,她这个样子跑出去,名声也败坏了,只是死路一条。 死就死吧,死也要清清白白的死。 李月皎瞥向另一边那根粗大的赤红色柱子,猛地冲刺拿额头狠狠撞了上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