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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封恕道歉,一边冲着人衣襟狂吹。

    他之前在天衍宗天天吹房檐上的雪,灵力震风这技巧他练得十分熟稔。

    封恕摇头表示无碍,但还是乖乖站在原地让薛羽把雪豹落下的毛吹干净了,期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薛羽吹完封恕,又开始吹雪豹。

    一阵呼呼声中,薛羽听见他大师兄吞吞吐吐道:前日、与、师尊的那样。不可对,他人。

    薛羽没太听清,百忙之中抬起头啊?了一声。

    封恕却以为是他懵懂无知,只好磕巴半天,又憋出一句:你还小,此等亲密、之事,需待你、长大。

    说完,他又像是替孩子操碎心的老父亲一样,郑重补充:亦不可,容他人对你,那样。

    薛羽又啊了声,明白过来他大师兄说的是他去给岑殊送药时,嘴对嘴贴贴的事情。

    修士的目力都很强,即使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跟岑殊在灵力威压中心干了什么,围观群众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啊,薛羽想着,当时岑殊被戾气操控,一心向往他身体里钻,两人贴贴的时间就稍微长了那么,一点点。

    在外人看来,场面可能是比较容易生出误会的。

    事出有因,薛羽本来坦荡得很,被封恕这么古怪地一盯,反而下意识回想起那日的情形。

    即使是被戾气操控,可那具拥着他的身体依旧是岑殊的。

    他想起祖宗贴起来软得不像话的唇瓣,带着丝丝甜腻抵入他口腔的舌尖,现在回想起来,那确实非常像一个强势的吻。

    对于他这个从没和人亲密接触过的单身狗来说,这种十分敷衍的、人工呼吸式的贴贴,竟已经可以归为值得回味的范畴了。

    薛羽觉得非常心酸。

    就跟豹豹激动时会炸毛一样,人形也控制不了一些基础的生理反应。

    比如说即使薛羽再别扭不乐意,他的脸也微微红了。

    这一红,不仅他自己错过了最佳解释时间,甚至把旁边的封恕都吓了一跳。

    这人的脸也迅速红了起来,却不是羞的,而是憋的。

    封恕脸色涨红,急得结巴都好了:你与人如此,是会有孕的!

    薛羽:?

    他傻了。

    是他给自己编的这个人设太过傻白甜,看起来是连亲亲会怀孕这种鬼话也会相信的孤儿小豹豹吗?

    不是,修仙界的性教育课也这么不靠谱吗?

    大概是薛羽的怀疑表现的有点明显,封恕郑重道:口部直通身体肺腑,脏腑相通、血气交融,于尔等兽修来说便足以有孕。

    如果封恕说人人打个啵都会怀孕,那薛羽能确定大师兄百分百是在框他,可他单独说兽修如此,这倒令薛羽又有些迟疑了。

    虽然封恕这说法听起来就足够他妈离谱,但薛羽也是人生第一次当兽修,连穿书这种玄幻的事情都发生了,相比之下,亲亲就能怀孕,好像也,不是那么迷幻了?

    等一下他虽然是个兽修,但也是个男兽啊?《修仙界第一流氓》不是个终点种马文吗?种马文里什么时候男人也能怀孕了?

    薛羽狐疑地想,难道他其实穿的并不是《修仙界第一流氓》,而是他妈的《修仙界第一流氓》在海棠的同人小说?还要带生子play的那种?

    袖风吹拂下,又有大把大把的雪花毛从豹豹身上飘起来。

    薛羽跟这一团一团的雪花毛一起开始凌乱。

    封恕见人已经被他吓到,脸色便缓和下来。

    他伸手摸了摸薛羽脑袋,安慰道:你与师尊、时间尚短,安心。

    薛羽抬头幽怨看他一眼:虽然我还是觉得你在驴我,但是谢谢。

    他整理一下情绪,故作天真地抬出刚刚没来得及说的瞎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一直把师尊当做爹爹看待的。

    没有,骗你的,其实他跟我女鹅地位是一样的来着。

    封恕是怕这种刚刚化形的兽修幼崽太过懵懂烂漫,又没父母教,将还是兽型时那样互相缠尾巴啃脖子的动作带到人形身上,行为太过孟浪轻浮,以后就会遭歹人算计欺负,倒也不是真的以为他跟岑殊有什么。

    因此封恕只是点了点头,又不厌其烦地叮嘱:万不可、容他人对你,这样!

    怎样?颜方毓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来。

    他从隔壁院落过来,看了眼这满地的白毛毛,讶异道:这是怎么了?晴日飞雪?

    薛羽咬牙:天气暖和,就有点掉毛。

    倒是可怜。颜方毓随手冲雪豹摇了摇扇子,再待下去,不会把毛掉光吧?

    不知何处响起嚓嚓几声,颜方毓将扇子合进手心:嗯?什么在响?

    没东西响,师兄听错了。薛羽松开咬紧的后槽牙,装作无事般换了个话题,之前药长老给师父开的药方主要起一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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