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子便忍不住真的想分勺尝一尝。 蛇蝎美人一向是混不吝的,青涩的果子由自己催熟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但那些红得热烈、熟得奔放的她才更加喜欢。 天星子贪婪地望着他。 这样的珍馐就该好好锁在房里,什么样的主人才会这样不上心?那就不能怪她觊觎。 天星子的目光毫不掩饰,薛羽被他盯得后脖子都起毛汗。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他知道对方也不可能使什么花招,便也没怎么管。 男孩子被看两下嘛,也不会少块肉,再说他对女鹅一向是比较宽容的。 笛昭见他们几人都认识,气氛十分热烈,便也长姊病发作,自动照顾起独自在一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那碧衫青年。 那人在旁边津津有味看了好一会儿戏,听笛昭帮忙引荐他,便也从善如流抱扇行礼:薛兄好啊,在下天枢,澹台珏。 他的声音也不似其他男子那样低沉浑厚,而是如环佩相击,十分清越。 澹台听了名字依旧想不起来,薛羽看着他眨了眨眼,这姓氏不太常见,是哪个jue字? 澹台珏似乎已不止一次被人这么称过,笑道:两玉相合,是为珏。 薛羽脑海中闪过这个名字。 啊!没错,原著中确实是有他! 只是澹台珏这三个字都是二声,念起来其实非常不顺口,薛羽当时在脑中是十分文盲地把这名字念成詹台玉的。 但这人不是李修然的好兄弟吗? 薛羽又仔细想了想,模模糊糊印象里,好像又是有些艳戏描写的原来是偷摸大鸡。 混合性向啊! 玩得真大! 笛昭欲言又止地看了薛羽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只道两人同为青年俊才,平日要多多交流。 薛羽还沉浸在自己多了一个好大儿的快乐里,傻呵呵道:一定一定。 没寒暄多久,其余小队修士便已悉数到齐,众人准备下地。 说是下地,便真是下地。 大约是怕打草惊蛇,众人进入地底空腔竟不是用法阵,而是下一条竖井似的地道,若不是薛羽已到了元婴期,那落地时就要被摔死。 令薛羽意外的是,空洞中竟并不完全黑暗。 这里大概是以前由地下河淌过,形成顶垂钟乳的喀斯特地貌,洞穴墙壁犹有些潮湿,上面附着一层霉斑似的荧光物,将四周嶙峋的怪石略略映出一个轮廓。 薛羽凑近去看了看,发现那是一种与苔藓类似的贴地植物。 然而这样的光亮显然对于视物来说十分勉强,众人当即各显神通照起明来。 这个震亮剑身,那个手中灵力球亮如炽阳,他新鹅子抬起只手,那白玉般的手掌上血脉纹路一闪,紧接着整只手便如同刻了照明法阵般也亮了起来。笛昭则不用点灯,人家向来是用神识探路的。 崽们都长大了啊。 薛羽在一旁露出老父亲的欣慰笑容。 这是地萤藓,成熟后会发出似萤火虫的光亮,喜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生长,一般只在地底含有某些特殊物质的土石上附着。 天星子根本不用似薛羽那般俯身凑近,只扫了一眼便认出了这是什么。 归藏宗宗内收藏各种野史正史杂记,各种妖兽精怪奇石异草如数家珍,行走的百科全书恐怖如斯。 见薛羽双手空空,她娇笑着道:弟弟若是怕黑,便来姐姐这儿吧。 天星子话音刚落,身后那条粗壮的蝎尾便刷地亮了起来,缀在她身后像只人形萤火虫。 薛羽: 不要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往DNA里刻啊! 不用了!薛羽冷漠拒绝。 他端起自己的青花大瓷碗装了个逼:神说,要有光! 于是整只碗如白炽灯泡般亮了起来。 天星子在一旁嘻嘻笑。 地穴深远且安静,四周黑咕隆咚,微弱的亮光一直延续进黑暗的极远处,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只有钟乳石落水的滴答声偶然响起,将这次探险渲染得很有气氛。 笛昭已经自动担起了队长的职务,将众人前行的队形布置了一下。 若在其他修仙小说中,名门新秀聚在一起,其中有这样一个擅自领头安排的,那必然会有一场装逼与反装逼的斗争。 就算是在原著里,也确实进行了一场酸味夹杂着火|药味的正宫位争夺。 但女鹅们只要不被原著里恶俗的恋爱脑buff叠上,在这方面都不是掐尖挑头的脾气,唯一一个刺儿头此时满脑子黄色废料,也懒得挑事,气氛就非常和谐。 薛羽根本不知道一场斗争在还没开始就已经消弭于无形,只有些庆幸地发现,其实他们这个队的配置就挺全面的。 有笛昭神识探路,澹台珏布阵,舞红嫣玉冰机两人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