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况后我会教育,不需要任何人打着替我‘教孩子’的名号,碰我孩子一根汗毛。” 根宝的胸膛,挺得越来越高,他就知道,他妈妈可不是一般的妈妈! 她的声音没有特意拔高,可她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不敢轻视。 经过今天这一遭,在场的人都相信,谁要是碰她孩子一根手指头,她真的会跟谁拼命。 她有这个决心,也有这个实力。 刘红菊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我……哎呀,大不了以后我绕着他走还不行吗?” “对对对,是我们错了,不该跟一小孩见识。” “咱们以后都绕着他就就行了。” 几个煤嫂面对着这么多人的瞩目,承受着来自女疯子卫孟喜的压力,哪还有一开始的振振有词? 谁知卫孟喜却轻轻摇头:“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以后我卫孟喜的孩子,但凡是在窝棚区被人骂了还是打了,甭管是谁干的,我只找你们。” “啥?!”几人差点跳起来,这不是狗皮膏药赖上她们了吗?别人打的关她们啥事儿! 再说了,就卫东那小刺头,想收拾他的人多了去,怎么也能赖她们头上! 卫孟喜静静地看着她们眼睛:“你们没听错,这是虐童,是犯法的,但我怕公安来了会影响你们男人的工作,所以这账就算了……但你们今天开了这个大人打孩子的头,以后我家孩子有什么事我只找第一个这么干的。” 刘红菊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是条疯狗!明明是坑蒙拐骗还说得跟替她们着想,为她们好似的! 这疯狗的强盗逻辑,就小卫东那人嫌狗厌的,一天至少要挨十次打,那她还用不用活了,整天帮这小崽子擦屁股都忙不过来了好吗? 她还想说啥,侯爱琴却不耐烦,“都几点了还哔哔,家里孩子不用吃饭的吗?卫生不用搞的吗?看看你们那家里,再看看人小卫家,都乱成啥样了,赶紧滚回家干活去!” “再看看你,刘红菊是吧,大人打孩子,人才四五岁的孩子,即使有不对也轮不着你个外人动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也能教别人孩子?” “还有你,叫啥名儿来着,你自家孩子衣服都脏成啥样了,你是眼瞎还是手瘸,不会洗洗吗?” 侯爱琴早看这几个人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找不着机会教训,也怕别人说她看不起煤嫂啥的。 她是看不起她们穷,看不起她们没文化吗? 那同样是又穷又没文化的煤嫂,别人怎么就知道靠自己劳动创造美好生活?怎么就知道安分守己不造谣? “我看你们一个个就是闲的,还来找我要救助,先救助救助你们自己的思想吧。”她顿了顿,恶狠狠地瞪着所有人,“思想懒惰,就是给你发金山银山也富不了!” “相反,只要是勤劳的,像人家小卫,一开始跟你们一样拖家带口没文化,可人现在凭借自己的双手给孩子创造这么一个干净舒适的生活环境,你们不仅不向优秀榜样学习,还尽给人扯后腿,是巴不得别人都过得不如你们,你们才开心是吧?” 侯爱琴本来就是基层泥腿子出来的,说话也文雅不到哪儿去,骂起人来那叫一个麻溜,“以后再给我哔哔,我见一次批评一次,要是代价还不够,那就把你们男人通通拎上,我的办公室永远欢迎你们。” 嚯,那还得了? 刘红菊等人点头如捣蒜,跑得比兔子还快。 “等等,那你们打了别人孩子,就不吭不声?”侯爱琴让她们带根宝卫东上医院去,“孩子哪儿疼,你们都得负责。” 刘红菊腿一软,差点给跪了。 得吧,领导发话,看热闹的只能强行散场,有的还贴心的宽慰卫孟喜几句,有的则是打了场胜仗似的,欢天喜地。 刘桂花就是后者,她现在都快乐疯了,恨不得买串鞭炮来庆祝一下。 走之前,侯爱琴深深地看了卫孟喜一眼。她有预感,这个女同志不一般,今天做的事,或许只是未来几十年的一个小小的开端。 闹了一出,卫孟喜也累了,她就在家等着,看始作俑者能憋到哪天,不用她着急,现在整个矿区最着急的是张毅和李秀珍。 不过,在等到他们“别具一格”的道歉之前,卫孟喜先等到了一封老家的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