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结果你儿子给你一算,也就是几十块嘛。” “您这样的出身,自然是理解不了咱们小人物对成功的渴望,我就沾沾自喜了怎么的。”卫孟喜也不跟她啰嗦,她要是再接话,苏奶奶能跟她对线到天黑。 因为她发现,自从把她接回矿区后,老太太的话明显多了很多,还经常来找她吵架,也就是俗称的杠精。 苏奶奶张口结舌,每个点都被她护住了,还真不知道揪她哪儿,只能气哼哼作罢。 当然,卫孟喜呛她,也是口下留情的,苏大娘至今还不知道,那位所谓的看见苏小婉的“街坊”,其实是个嘴里没准话的醉鬼。 她被带走的时候,这个街坊还是挺正常的,这么多年与世隔绝,曾经勤劳可靠的街坊,已经变成为了悬赏一百块而满嘴谎话的酒鬼。 如果告诉她真相,她还有活下去的动力吗? 卫孟喜犹豫过好几天,决定还是不说了。要真老天开眼让她找到苏小婉,那就是福报;要是找不到,至少也还有希望,以后老了如果她需要的话,陆家人也会替她养老送终。 不需要,那就另当别论。 晚上,陆广全回来,自然第一时间知道了自己妻子今天成交的大单,“就在聚宾楼吃中饭吗?” “对。” “真在聚宾楼啊?” 卫孟喜一愣,“对,你复读机啊?” 男人的神色有点失落,好像是在说你咋都不带上我。 卫孟喜黑亮的眸子一转,忽然一把搂住他脖子,趁着他身子僵直,一把掰过他的脸,强势的亲了一口,“我这不是怕耽误陆学神学习嘛,我这么拼还不是为了给你挣学费,毕竟我可是既要养娃还要供你上大学的贤内助呢。” 陆广全也不在意她的调笑,知道她就是故意的,顿时也不客气,反手搂住她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热烈,像一头刚刚成年的雄狮,不知道怎么发泄这满身的力量和荷尔蒙……结果就是,卫孟喜感觉,自己舌头都快被他吞下去了。 她用手轻轻捶他,想让他放开,赶紧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但这头雄狮现在可是饿红了眼睛的,直接将她的手困住,顺势压倒在炕上,不知不觉已经触到小呦呦最喜欢的地方。 那感觉,竟然美好得不像话,美好到必须亲眼看一看,或者用嘴巴……哦不,不能想,要流鼻血了! 卫孟喜整个人都是软的,看来霸道女总裁也喜欢强制爱啊,刚想也来点回应,忽然门“嘎吱”一声开了,四个孩子大眼瞪小眼,“爸爸妈妈你们干啥呢?” 两个大人火速分开,苏奶奶赶紧颠着过来赶他们,“今天罚抄十遍古诗。” “为啥呀?” “因为你们不懂事。” 四个孩子冤枉死了,明明是爸爸妈妈不懂事,大白天的在炕上睡懒觉,他们只是叫醒大懒猪的热心群众而已啦! 陆广全嘶了嘶嘴,努力平复心情,直到三分钟后才平复下身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房子什么时候能盖好?” “这你得问工人去。”卫孟喜也不爽,这群熊孩子,再这么被吓几次,别说男人受影响,她也得有心理阴影了。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杨秘书在院里说话:“陆工在家吗?有个急事。” 煤炭生产无小事,陆广全立马一个翻身下炕,披上外套,走到门槛上回头道:“晚上不用等我。” 卫孟喜想到啥,脸有点红,哼,等你干啥,自己玩去吧。 他倒是走了,孩子们还苦哈哈在院子里抄古诗呢,六岁的孩子小手本来就还软,写出来的字普遍不好看,但他们却是例外。四个孩子,无一不是一手工整的楷书,一撇一捺方方正正,说是二三年级孩子写的都不会有人怀疑。 卫孟喜很是欣慰,因为他们出生月份都在九月份之前,到新学期开学之前都是年满六周岁的儿童,老师就同意他们不用上大班,直接就能升一年级了。 “还有最后一个学期,我就上一年级啦。” 苏奶奶拿起戒指拍了卫红脑门一下,“知道要成大孩子了,还不赶紧多写几个字。” 卫红噘着嘴,和根花对视一眼,是啊,到时候他们上一年级,妈妈就会给他们换个新书包啦。 但女孩记性好,古诗已经背下来了,罚抄速度很快,卫东根宝就要慢些,等他们写完,俩女孩已经跑出去玩了。 “卫红咱们去看跳舞吧?”最近有艺术团来矿区做慰问演出。 “还没开始跳舞的呀,看不了。”正式的演出在下个星期,也就是三八妇女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