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衾郁闷极了,接下来几天上课的时候都是闷闷不乐的, 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不光这段时间已经被养刁了的胃空虚了几天就开始叫嚣着想吃宋昀川做的饭,就连刷卷子, 去舞蹈室练习的时候都会自怨自艾的抱怨狗男人怎么这么绝情。 她也不想总是一直去想,但偏偏就是魂牵梦绕的在脑子里,做不到不去想。 小半个月下来, 没有去刻意减肥也在本来就小的基数上又掉了几斤称不说,月底的考试成绩也下来了。 周衾这次的成绩, 是她高中以来考的最差的一次。 以往能稳定在全班前五和全年级前三十左右的成绩,这次直接全面的下降了十名左右, 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此大幅度的波动, 几乎可以说是断崖式下滑了。 看到这个分数, 苏红比周衾本人还惊讶。 她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把小姑娘叫到办公室来批评了一顿。 “你这成绩是怎么回事啊?波动怎么这么大?还有半年就高考了,这个时候脑子里那根发条可不能松了啊。”苏红可以说是呕心沥血,苦口婆心了:“有些类型题你上次考试还会做,这次怎么就错了?到底是不会还是你单纯没把心思用在上面?” 显然,苏红认为后面的可能性更大。 周衾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自己最知道自己的心不在焉,也没话辩驳,无论老师说什么,她都认真的听着。 微微垂着脑袋,像只被霜打了的鹌鹑,等苏红教训完一步一步蹭着地离开了办公室,脚步十分沉重。 女孩儿的头顶,仿佛凝聚着一片无形的乌云,阴郁密布的。 瞧着周衾渐渐消失在走廊的低落背影,苏红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她‘家长’的电话。 上次在办公室,那个自称是周衾家长的宋昀川,给她留过一个电话来着。 - 周衾离开学校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舞蹈学校。 七点过后的时间没什么人了,黑漆漆的一层楼,只有女孩儿所处的教室里灯是亮着的。 密闭的空间里震耳欲聋,印象里循环播放着‘天鹅湖’的纯音乐舞曲,在层层递进的激昂乐声里,周衾不知道在地板上转了转了多少个圈,发梢甩着的时候有水滴落下,紧绷的脚尖都磨的生疼。 直到透支了最后一丝体力,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嘶…”女孩儿轻轻的痛呼一声,却也无力揉一揉自己摔疼的手肘和腰肢,干脆顺势躺在地上,大眼睛被头顶的白炽灯照的生疼,尤其是两鬓的汗水顺着滴了进来,弄的瞳孔更加痒了。 周衾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疲惫的遮住挡光,整个人像是一个脱力的洋娃娃。 颓然的躺在地板上,身上薄薄的练功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勾勒着身体单薄的曲线,发丝凌乱,有种破碎又脆弱的美感。 整个黑漆漆的一楼,一束聚光灯下,就小姑娘一个人。 宋昀川走到教室外面,透过玻璃窗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光景。 搞什么……好像她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还有,怎么挡着眼睛?该不会是在哭吧? 思及于此,宋昀川大手推开了教室的门。 在走廊都能听到的音乐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震的耳膜都生疼,尤其是这种节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