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去的时候,就有伪军拦截,大声宣布:“皇军有令所有经过的人和车子都必须得接受检查。” 因为日本人怀疑袭击他们的匪徒拥有强有力的金主,所以他们推断这些行动迅速而诡异的匪徒也许并非依靠两条腿跑路,而是坐车。如此一来,他们才完美地避过了日本方面的搜索。 虽然这是个阴差阳错的误会,但的确给卡车上的游击队员造成了巨大的麻烦。 陈立恒犹豫道:“我直接冲过去吧。” 大卡车,对于人来说,效果堪比战车,普通的检查岗根本拦不住。但这样一来,就意味着他们暴露了。再袭击火车站的难度系数会大大提高,而且他们很有可能会陷入敌人的包围圈。 于是,他很快改了主意:“算了,这次先不退,我们原路返回。” 田蓝眼睛盯着卡车前方,言简意赅:“来不及了来。” 因为设置岗哨的伪军已经朝这个方向看过来。假如卡车突然间掉头,势必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原路返回的话,说不定还会将危险带给补枪的游击队员。 那要怎么办? 卡车继续往前开,等到车子被检查岗拦住的时候,副驾驶位上的窗户突然露出了一张带着日本军帽的脸。 准备上前检查的伪军还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又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日语咒骂,然后才是生硬的中国话:“你们的耳朵聋了吗?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爆.炸事件,你们居然没听到吗?不要阻碍我们行动,敢敢袭击大日本皇军的匪徒就要逃跑了。我们判断,炮击点就在前方。” 伪军被骂懵了,一时间回不过神。 日本人除了后勤服务人员诸如军医护士之外,并不招女兵。唯一会在日本部队里出现的穿军装的女人,身份基本上只有一个,那就是帝国之花,也就是间.谍。 现在这个日本间谍气急败坏地咒骂他,伪军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发生爆.炸了。乖乖,难怪那么响,隔着老远好像还看到隐隐约约的有火光。 他们本来还以为是突然间炸了雷,山上的树挨了劈,烧起来了。没想到居然真是爆.炸了。乖乖,那炸的可挺厉害的,到底哪儿炸了呀? 可惜伪军不敢在询问暴怒中的日本间谍。这帮人是不讲理的,惹毛了他们直接拔枪开了自己,他们也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检查岗的人不敢硬刚,赶紧拿开障碍物,好方便卡车通行。 卡车开出去老远之后,陈立恒才敢大声喘气。 妈呀,当真太惊险了。倘若这里有一个日本鬼子,搞不好他们就穿帮了。 他们随身携带的日本鬼子的军服和军帽,也就是能趁着天黑糊弄糊弄二鬼子。 田蓝胆大包天:“真有的话,直接上手呗。他们总共就5个人,我机.枪一扫过去,放倒两三个起码不成问题吧。” 陈立恒恍然大悟:“哎呦,我还真忘了,你现在可是豪富的很。” 因为开.枪的机会多,这一个月下来,大家的射击水平都大幅度提高。难怪人家讲打1000次靶子都比不上打一个活人。所有的神枪手都是用人命填出来的。 田蓝翻白眼:“滚滚滚,快点走吧。” 因为这个小插曲,他们不得不绕点远路,防止再来一回检查岗。 陈立恒一边开车,一边好奇地问:“你的日语水平很不错呀。你们那个时代要学日语吗?” “不是,我喜欢日本动漫。”田蓝直言不讳,“小时候追番练出来的。后来因为学农业,日本农业发展也不错,国内关于这方面的翻译稿比较少,而且不太准确。所以我特地多学了些。” 陈立恒笑了:“我看你那么讨厌日本鬼子,倒没想到你居然还肯学日语。” 田蓝认真道:“那你不也讨厌苏修,可你的俄语成绩一直很好呀。” 陈立恒纠正她的观点:“苏修跟苏维埃是两回事。事实证明,就是因为苏修窃取了苏联的革命果实,所以伟大的苏维埃才走向灭亡。” 他们这代人对于苏联的感情极为复杂,即便后来深挖洞广积粮备战备荒的对象就是指苏联,但他们痛恨的对象依然是苏修。 陈立恒自言自语道:“我真担心呀,苏修的错误,我们会不会重蹈覆辙?如果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田蓝从不猜测:“历史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