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瞥了瞥四周,心里也着急道,【此乃至关重要之事,希望陛下能懂我的意思啊!】 宇文澜便懂了,先抬手挥退了左右。 哪知姜念齐仍未开口,仍略有顾虑的瞥了眼他身旁。 燕姝正立在那里,装作不懂般左顾右盼,摆弄手指。 宇文澜,“……” 却听她心里也着急道,【不许撵我走啊喂!今晚可是我来给你报信的!有什么秘密必须叫我听一听啊!!!反正已经选择社死了还在乎我一个人吗!!!】 宇文澜,“……” 他只能同姜念齐道,“宜嫔不是外人,有何要事尽管说便是。” 那姜大夫这才应是,道,“臣斗胆禀报,臣察觉这寝殿之中气味有些不对,若陛下曾有过身体不适,只怕那祸因眼下依然在此。” 这话一出,燕姝立时心间一顿。 姜大夫说的祸因……难道是当初导致皇帝不举的原因? 啧,这的确事关重大啊!!! 不过话说回来,姜大夫果然也不傻,知道如此含蓄提醒,没直接说已经把皇帝认了出来。 而宇文澜已经一下凝起眉来,忙问道,“哪里不对?” ——要知道,自打头一回去宫外找他看病,被告知自己是中毒之后,他便已经将这寝殿中的床寝帐幔,花木摆件等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逐一换了去。 极有可能被人动手的熏香也没有再用过。 如今这姜大夫竟然还说不对? 难不成…… 是这张御榻? ——这可是当年高祖皇帝传下来的物件,不太可能被人动手脚吧。 正这么想着,却见姜大夫走向了床头悬着的那把碧霄剑,凑上去闻了又闻,而后,与他道,“陛下,异常大概在此剑中。” 宇文澜一顿。 ——这把剑乃是先帝遗物,自先帝走后,他便一直将其留在身边做念想。 他不解道,“此剑通体都是铁铜铸成,会有何异常?” 姜大夫却指着那护手的剑镗道,“臣斗胆猜测,异常大概是在此中。” 闻言燕姝一时没忍住,忙凑近去瞅,但见那剑镗乃是镂空,上雕精美祥云纹,呈现出天然黄铜的颜色。 她又拿在手中晃了晃,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凑在眼前看了看,也看不见内里有什么东西。 正奇怪着,却见宇文澜伸手将剑身接了过去,也查看一番后,忽然拿出一把颇为结实的匕首,在那剑镗上一通操作,竟直接把剑镗给撬成了两半。 如此一来,也叫内里的东西露出了真容。 只见那剑镗精美镂空雕刻的内壁上原来贴着一层金色的东西,似乎是什么膏体,只是此时已经坚硬无比。 姜大夫将其拿到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眉间越皱越紧。 这情景,看得旁人也是愈发紧张,宇文澜忙问,“如何?” 姜御医边闻边答,“启禀陛下,这里头怕是有龟甲,鸡子黄,黄芩,金樱子等数十种药物,还有硝粉硫磺掺在其中,这些都是抑制欲念之物。若是夜夜接触,时间一长,必定会令男子关键之处麻木,丧失繁衍子嗣的能力。” 燕姝,“!!!” 好家伙,这不就是化学淹割?原来这就是罪魁祸首! 而再看宇文澜,也是眉间紧锁—— 不错,他过去原本一切正常,自打登基之后住进了这乾明宫中,便渐渐不成了。 那里的确是越来越麻木,心间也渐渐失去任何欲念,直到后来遇见了燕姝。 如此看来,致病的根源竟是此物? 燕姝又急忙问他,“可此物为什么会在陛下殿中?到底是谁放在这剑镗里的呢?” 心里却道,【这既然是先帝的剑,那没准是冲着先帝去的,是想要先帝不行啊!所以……难不成是太后?】 【太后当初痛恨先帝东搞一个妃子西搞一个妃子,所以决定把老公给化学淹割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