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前段时间,有好几次,她站在现在这个位置,往下一望,就能看见某个人,穿着一身贵的吓人的西装,以一种温柔优雅又欠揍的姿态,等着她骂他大清早的来打秋风。 只听一串“噔噔噔”的轻快脚步声,小杏踩着小拖鞋从她身边跑了下去。 “小杏。”盛卉忍不住教训她,“楼梯要慢慢走,不能跑。” “哦。”小杏乖乖的放慢步速。 盛卉跟在她身后,抻开手臂,伸了个懒腰。 没来最好,以后也别来。 她心想。 来了就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还讹她一顿早饭,当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嘛。 盛卉摇了摇头,将思绪晃出脑袋,想学小杏那样轻快地跑下楼。 腿张开的角度稍微大了些—— 不行。 纵欲太伤身。她叹道。最终还是以一个贵妇的姿态,慢悠悠地挪下了楼。 吃过早饭,离小杏上学时间还早。 盛卉坐在客厅里陪女儿玩玩具,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孙阿姨出去了,没多想。 直到听到一阵行李箱滑轮滚动的声音,她才倏地抬起头,回头向后望。 “早安。” 讹她早饭的人虽迟但到。 盛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还好,今天穿长袖立领衬衫,纽扣系到最高,露不出什么痕迹。 趁她发愣的时间,小杏已经冲到叶舒城跟前。 “爸爸,这是什么呀?”她奶声奶气地问。 盛卉缓步走过去,看见叶舒城身边还放了个小小的行李箱。 “你要出差吗?” 叶舒城摇头:“带了几件衣服,想放在你家里。” 小杏听罢,高兴地拍起了手:“爸爸要搬过来住嘛!” 叶舒城勾了勾唇,弯腰摸摸女儿的脑袋,摇头说: “没有,就放几件衣服过来而已,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像昨天那种情况,或者更早以前,被某个熊孩淋了一身的水,就可以应付一下。 盛卉斜靠着墙边的斗柜,掀起眼帘盯着他看。 她娇嫩的唇上有一块细细的裂痕,是昨晚咬破的伤口,现在还没有彻底愈合。 叶舒城经过她身边时,低声问道:“放哪个客房?” 盛卉双手抱胸:“随便你。” 语气不太友好的样子。 叶舒城眨了眨眼,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声解释道: “昨天晚上之所以离开,只是因为没有换洗衣物。” 盛卉眼睫轻颤了下,仍旧没好气的样子。 叶舒城:“真没生气。” 盛卉的唇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笑,但忍住。 嗤。 大半夜的当场给她表演了一幕川剧变脸,明明就是不爽了,现在非说自己没生气。 盛卉朝楼梯那儿抬了抬下巴,让他麻溜地拎着东西滚上去。 小杏像个跟屁虫,屁颠颠地跟在爸爸身后。 盛卉在原地傻站了会儿,最终也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二楼只剩一间客房,就在盛卉和小杏的房间对面。 男人拎着小行李箱走进去,小杏眼巴巴地帮他托着。 客房靠墙的地方摆了两个复古的立式衣柜。其中一个塞满棉被和床单被罩,另一个是空的。 盛卉倚在门框处,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有几绺落到胸前,滑进她抱胸的肘弯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