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拥有他。 不论如何,舟鲤也无法忽视心底的念头。 “我……太好奇了。”舟鲤呢喃道:“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所以精神体先行行动,之后……应该不会了吧。” 说着舟鲤无意识地侧过头,留在床边的焦油物质化作触须,在虚空中飘荡。 “你要是生气的话,”她为难道,“也可以来看看我的记忆。” 入侵别人的记忆实属失礼,舟鲤能想到的就只有如此赔礼道歉。 她看过他的记忆,他也来看她的,很公平。 然而姜星辰只是冷哼一声。 “之后再找你算账。” 他的声音还是很沙哑,那双璀璨的眼眸底部确实酝酿着淡淡怒火,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探究的欲求。 “你刚才,”姜星辰低声说,“在干什么?” “喂、喂水。” “喂水?” “别没的意思!”舟鲤连忙解释:“老电、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我以为会有用,没想到——” 后面的话消失在了二人的唇瓣再次接触。 这次是姜星辰主动的。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姜星辰没剩多少体力,他的啃噬也不过是叼着舟鲤的下唇不放。 舟鲤下意识地合上眼。 震颤,渴望,像是需要水,也像是需要进食。莫名的悸|动像是小虫子爬进心尖尖,促使舟鲤蜷曲手指,抓紧姜星辰的衣襟。 恍然间她明白了。 姜星辰放开舟鲤,四目相对。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舟鲤问。 “是你先这么做的。”姜星辰冷漠回答。 那就是不明白的意思。 矿族人之间没有亲吻的文化风俗,他生活在其中当然不明白。 “这……不合适。”舟鲤犹豫道。 “不合适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不是饥饿。” “什么?” “不久之前你说你饿了,那不是饥饿。”舟鲤小声回答:“那是……” 与饥饿近似,需要第二人的一种需求。 当他亲上来的时候,舟鲤也察觉出同样的感受。 本能比她更早意识到这点。 “想拥有他”——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那是……”舟鲤支支吾吾半天,实在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她迎上姜星辰探究的目光,急中生智:“接下来怎么办?绿洲城的警卫在追捕你我。” 姜星辰挑了挑眉梢,还是放过了这个话题。 “无所谓。”他说:“赔偿事后再说,有军衔,和警卫也好解释。麻烦的是追兵,去找成威。” “那刚好。” 舟鲤双眼一亮:“闹这么大,成威女士一定知道了。” 姜星辰“嗯”了一声:“直接去通讯塔,她肯定在等着。” ………… …… 同一时间,绿洲城外。 运输车内,胡蜂打开手臂上的机械装置,包裹着肌肤的皮革撕开,粘连起一大片血肉。 痛到胡蜂倒吸一口凉气。 “真惨啊。” 坐在她对面的响尾蛇,操着文质彬彬的语气摇头感叹。 中年男性一身鼠色西装三件套,在旱魃星炎热天气下依然将纽扣系的一丝不苟。 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指尖托腮:“看来单打独斗不行。” 胡蜂瞪了响尾蛇一眼:“都是你的错。” 语毕她回忆起天台上舟鲤的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