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村坐上大巴,几个崽儿抱怨连连。 石蜜皱眉:“我都服了村长那个家里蹲儿子,是几辈子没见过美女吗?我去厕所他都尾随,还有村长老婆,见到谁都恨不得给说给她儿子当媳妇…” 川羌嫌弃坏了。 “村里那些人真的太没底线,我箱子放在房间,没经过我允许就动我的箱子,我一说他们,他们还阴阳怪气地骂我小气…无语。” 商陆:“我比你还惨,我特么来的时候还有箱子,你看我现在——两手空空。” 周权和师白瓷、熊导三人的体验感也非常不好。 师白瓷身边有好几个助理,那些刁蛮的村民不敢上前招惹,但露骨的眼神看得师白瓷非常不爽。 周权脸一直黑着,可见也碰到了不爽的事。 这群崽中数熊导稍微好点。 熊导年纪最大,又健谈,为人大嗓门,一看就不是那种好糊弄的小年轻。 大巴车逐渐驶出视野,望着隐在青葱树木中的王家村,熊导哼了声。 “果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一带如果再不整治,迟早会出大事。” 虞纸纸靠在椅背上小憩,闻言睁开眼。 “王清溪的爸爸为了防止妻子成为共妻才杀人,可见这个村子十几年前非常的穷,穷到再多买个被拐妇女都做不到。” 说着她坐直,眯着眼望向窗外。 窗外风景快速倒退,只听她悠悠然道:“然而没过多久,村里就买进一批健全的外地女人,你们说,他们哪来的钱?” 川羌咬牙切齿:“抢的!” 商陆摇头:“去哪抢?这里方圆百里都是山,都穷,要我说,偷的,去大城市偷的。” “都不是。” 虞纸纸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外边看,淡淡道:“我怀疑他们暗中在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换取钱财。” 几人神色一凛,周权率先问道:“王清溪和你说的?” “对。” 虞纸纸点头:“不过他常年在外,村里的人都瞒着他,他是不经意间发现的,但目前还没确切的证据。” 熊导啧了声,随口道:“他们不会在制毒吧?” 这话一出,车内顿时安静。 虞纸纸往大巴最前边的司机那瞥了眼,嘘道:“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几人点头。 坐了几个小时的大巴,几人又转车去市中心。 “你们先回九章别墅。” 虞纸纸留了下来:“我要在这多呆一天,查点事。” 师白瓷不放心:“纸纸,我陪你吧。” 其余几个崽纷纷出声,都想留在这。 虞纸纸摇头,这次无论如何都没让几个崽留下来。 送走几个崽,虞纸纸拨通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背景十分嘈杂,男人抽着雪茄,将手中的牌丢出去,闲散地道:“喂?哪位?” “是我,虞纸纸。” 段流眯起眼。 他当然认识虞纸纸。 妹妹乐娇迷恋周权到茶饭不思的地步,他曾为此厚着脸皮求虞纸纸开导下油盐不进的周权。 谁料虞纸纸说感情这种事不能强扭… 段流当然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对象成了自己最爱的妹妹后,段流觉得这瓜就算不甜也要扭了给妹妹吃了再说。 不成想他才动手,虞纸纸就冷着脸找上了他,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听到虞纸纸的声音,段流吐出烟雾,好整以暇地笑:“哟,什么风把虞小姐吹来了?” “我不跟你废话。” 虞纸纸扫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后压低声音道:“王家村村民集体制毒的事你知道吗?” “什么王家村?” 已经半洗白的段流不想再沾染这些事,叼着雪茄,说话含糊不清:“虞小姐,忙着呢,我先挂了啊——” “等等。” 虞纸纸拧眉,使下杀手锏。 “段流,你爸没死。” 段流当即脑袋嗡得一声,推开几个小弟递上来的火,疾步来到空旷之地。 “你再说一遍,我爸没死是怎么回事?” 虞纸纸续道:“你爸当年在监狱并不是暴毙而亡,而是整容改头换面做起缉毒警的线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