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雪楼低下头,用指尖按压着男人的动脉处,沉声道:“难道你不喜欢,可是要我换成男子装扮?倒也不是不成,只是出门在外,唯有做女子模样我才会感到安心,若是男子的装束,我会忍不住动手斩杀了你去。” 柔软的唇瓣贴着秦牧野的耳朵,吐气如兰,是威胁更是邀请。 “露水姻缘不好么,你便只当我是寻常女儿家,今夜,便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了。” 秦牧野:“……” 算了,刹车早就被拆掉,赛车已经驶入了正轨,那就油门踩到底,开足马力冲到顶点罢了。 很快,黑色的宫装就再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凋零成一只只落到冰霜上的蝴蝶,上方,一滴接一滴滚烫的汗水落下,打湿了蝴蝶的翅膀。 麝香清冽的芬芳越发浓烈,寒凉的墙壁上倒映着飘摇的烛火,烛光模糊了倒映在墙壁上不曾分离的一道虚影。 不知过了多久,雪白的手掌按在冰面上,指尖颤抖,内力涌出,纤细如玉的手指硬是在冰壁上按出了道道深深的印痕。 另一略大且带着茧子的手掌伸过来,握住了那只颤抖的手掌,将素白的指尖包裹在掌心中。 萧雪楼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中倒映着男人坚硬的下颌线和绷紧的唇瓣。 “唔,毒……小心……” “毒,什么毒?”秦牧野不解,抬头吻去了萧雪楼眼尾的泪意。 萧雪楼长睫微微垂下,难堪道:“我体内的毒,被你无意间给解了去……” 带着少女新嫁般的羞怯,他将头埋在秦牧野胸口,指尖缠绕着秦牧野带着水汽的长发,克制着chu次的不习惯,假作漫不经心道:“你在这关头喝酒,自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竟还与我装样,真是可恨!” “我真不知道会如此。” 秦牧野再沉迷也不敢过分造次,怀里像个新嫁娘的可是真正的暴君,惹恼了对方,他不舒坦了不会把自己剥皮抽骨挂在城门上吧? 可方才他彻底忘了这一点,萧雪楼也不顾形象地哭了一阵,想起原作暴君残酷的手段,秦牧野微微一僵,后退开来,尴尬道:“咳,毒解开了,要不继续传功?不是要我助你神功大成么,正事要紧。” 却不想方才还像个羞怯少女的萧雪楼一秒变脸,饿狼似的揪住秦牧野的长发,抬头似笑非笑道:“既已胆大包天轻薄了我,左右我也得了趣,你何不彻底放开手脚,轻薄个够?” 秦牧野退他就进,秦牧野呼吸一滞,只得苦兮兮道:“不敢不敢。” 萧雪楼眼神慢慢恢复了清明,细白修长的指头勾住秦牧野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眸光顿在秦牧野命脉处,眼中冷芒一闪,正寻思要不要杀了这人,思绪却再一次被打乱。 杀意敛起,萧雪楼牙关紧咬,将额头抵在秦牧野肩上,吐息一阵,忽而红唇一掀,轻笑出声:“你可知道极乐丹为何叫极乐丹,看看你我……极乐,这便是了!” 极乐丹,服用双修,功成之时可同登极乐,故而名为极乐丹。 秦牧野总算想明白了古籍中关于极乐丹最后的一句注解,他刚开始竟以为这个极乐是提醒练功者,运功出错两人都会死! 一失足成千古恨。 阴差阳错下,萧雪楼借秦牧野窥破了极乐丹和嫁衣神功最后的隐秘,嫁衣神功第六重突破,到了第七重后,随着药力褪去,萧雪楼也运功将沉积在骨髓里的毒排掉了十分之一。 最后一个内力循环足足循环了三十六周后天结束,萧雪楼力竭,刚突破的内力在秦牧野经脉中游走一圈,突然消失不见。 躺在秦牧野怀里,感受着无时不刻在经脉中流窜的焦灼之意消失,萧雪楼抬手摸了摸一旁的冰墙。 冰寒的墙壁上印着一串深深的手印,剧毒消去一小部分的同时内力消散,原本能忍耐的寒意登时刺骨,没有内力御寒,萧雪楼被冷的一激灵,他忙缩到了秦牧野怀里,借秦牧野的体温取暖。 “把我的内力还给我。”萧雪楼抬手戳秦牧野的胸口。 秦牧野虽得了嫁衣神功的内力,但尚没学过传功这么高深的技术,伸手把孔雀羽织拉起,将萧雪楼的半张脸也遮住,他无奈道:“你又在难为我了。看来,这些时日我还需尽快跟乔教主好好学习一下功夫才是。” 萧雪楼不解:“为什么不跟我学习?” “怕你再被累着。这些时日吃清淡些,忌酒忌咳咳,fang事,还有这药膏,也得按时涂抹,我再做些药玉,这样你就不会太过难受。” “药玉,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