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怨一事。再加上如今的家业献朝廷,都不乐意便宜族中半份。旧仇与新怨,这瞧着跟老死不相往来,那也没差别。”杜绵绵说一回大实话。 “四郎,既然都出五服,何不趁着这一回干脆就分宗。”杜绵绵的话可谓是石破天惊。这把朱弘光都是惊住。 如今是宗族社会,宗族的权利是非常大的。这族,可不是想出就能出。族里的私刑,官府都是认的。 可谓是宗法社会。 分宗,那就更是了不得,这是在挑战族中的权威。 “你的话,有道理。”偏偏朱弘光却是觉得妻子的话太在理。因为舅祖父这一支与族里的旧仇与新怨太深,这实在解不开了。 往后这些旧仇会继续,新怨会为成旧怨。这些全要落在朱弘光的儿孙辈去。朱弘光当然不想让自己儿孙们吃亏。 “你同意,那我就不怕说实话。”杜绵绵见着丈夫与她一样的心思。她就继续说出后面的话。 “我怕族里将来会报复到咱们的儿孙头上。舅祖父这一脉在族里又不是嫡脉,族长与族老可是一样没占着。”杜绵绵是怕忠勇侯府一旦倒下。族里借着宗法,那来治一治朱弘光这一脉人的时候,那才是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干脆分宗后,就不给儿孙留下隐患。这一回舅祖父献上所有家业,这在朝廷里是加分的印象。干脆请官府分宗,官府在这等事情上,在这一大笔的家业面前,官府一定不会拒绝。一旦错过这一个机会,可未必再能这般的称心如意。”机会很重要。一旦抓着时候,那就不能白白的放过。杜绵绵认这一个道理。 有机会有手不使唤,一旦没了,再想使唤的时候,那就是空口白牙的瞎嚷嚷。天时不在,地利不在,人和不在,彼时可没谁给做主的。 “是啊,不给儿孙留后患。”朱弘光是当爹的人,他做的一切可是想着儿孙绵延。 “此事我会跟朱管家提,让朱管家与官府提一回。舅祖父那里,我去做通他老人家的想法。”朱弘光揽下这事情。 事情走到现在的地步,朱弘光没有退后的机会。 “四郎,既然分宗,那后头祖坟,舅祖父的这一支一定得全部挪走。不若与忠勇侯府做一回邻里如何?”杜绵绵提议。 忠勇侯府的祖坟是有专门的守墓人。 杜绵绵提议迁坟,这让司徒氏的祖宗跟忠勇侯府的祖宗做邻里,这就想借一借忠勇侯府如今的光彩。 “这般成。”朱弘光同意妻子的话。 江南事,看着小。 就朱弘光过继的事情真不大,在东宫的眼中就是芝麻小事情。还是定国公府求到太子司马楧这儿,司马楧瞧着司徒家献朝廷这一笔钱财份上,他乐得帮衬一回。 泰和宫的乾元帝是从东宫知道此事。 再然后,淮水府的官府送上清单,一路直入东宫后。那厚厚的清单,还是让司马楧惊讶一回。便乾元帝瞧见清单时,那也是大大的惊讶一回。 司马楧没瞒着此事,他要为忠勇侯府请功劳,他当然就是拿着清单与淮水官府的奏章,他去见乾元帝。 “忠勇侯府是有一份忠心。从这里足见其心向朝廷。”这一份清单,还有淮水官府提到的,这是司徒氏一支两百多年的家业。 两百多年啊,这仔细算一算时间。乾元帝好像能理解为何这般老鼻子的厚实家业。 “父皇,忠勇侯府此回做事于朝廷有利。”司马楧提一话,他道:“依儿子看,不若赏那一位过继回司徒一族的侯门子。也算得嘉奖忠义之辈。” 司马楧会替朱弘光说好话,那当然是有人在司马楧跟前提议的。这一回给司马楧吹耳旁风的是十四皇子。 至于给十四皇子吹耳旁风的,那是十四皇子府上的庶妃杜婉婉。杜婉婉这儿得着二姐姐杜绵绵的来信。 杜婉婉还得着二姐姐给的好处,便是脂粉铺子的干股契书。 杜婉婉得着二姐姐杜绵绵的好处,还是细水流长的好处。她当然在十四皇子跟前,这便是多说一说二姐夫的好。 如今杜婉婉的娘家人里,就这一位二姐夫的出身最高。 这不,十四皇子得着枕头风,他去跟太子大哥说好话。说赏忠勇侯府,不印直接赏当事人。也是以此鼓励更多有心替朝廷效力的忠心之辈。 “那过继的侯门子,你可清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