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奴仆也是看人下菜碟。乐平伯府的世子爷不成,伯府二爷审问之的前途无量。那自然就是庶子一房抖起来。 杜绵绵听着嫂嫂贾氏的话。她摇摇头。她笑道:“兰清得着好,嫂嫂是长辈,嫂嫂自然也多添几分助力。”这屁股决定脑袋,立场很重要。 人的立场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若是站在乐平伯府世子夫人的立场上,她二弟二弟妹都不是啥好人。可站在乐平伯本人的角度上,那肯定是伯爵府的传承有序更重要。 至于说嫡长子继承爵位,次子在官场上做家族的牌面,那是把家族的人脉往次子身上去倾斜,那一切为的还是传承家族的富贵。至于嫡出一脉如何想? 只能说那是各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要不然怎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人人都有理,人人都只站着自己的理。 当晚,杜绵绵把乐平伯府的见闻,她还是与夫君司马弘光分享一回。 “乐平伯府吗?”司马弘光是想一想后,他说道:“我瞧着乐平伯府以后还有得闹。” “这话怎么讲。”杜绵绵有些不理解。 “如今的审问之不光是学问好,他的后台也有背景。他的座师你当是谁?”司马弘光反问一话。 “这还真没有注意到。是我疏忽了。”杜绵绵表示太太交际,这当然得注意这一些问题才是。 “吏部左侍郎。”司马弘光没卖关子,他是直接回着答案。杜绵绵惊讶一回,她说道:“吏部的天官。”吏部要是实权部门,天下官员的调度升迁,吏部都有话语权。 “正是。”司马弘光给着肯定的答案。他说道:“若不是忠勇侯府抢过这一门好亲事,我听说,那左侍郎大人的家中也确实没有合适的婚配女子。若不然一定是让审问之当一回东床快婿。” 杜绵绵听着这话后,她是点点头,她说道:“朝中有人好做官。只是座师罢了,又不是正紧拜的恩师。”杜绵绵又是反驳一回话。 座师与恩师,那是两重身份。这权责不同。 座师,只是场面上的交情。恩师,那是相当儿子一样的父子一样的存在。天地君亲师。瞧瞧,这里的师,就是恩师。 这里唤一些师父,这师之后面,那就得带一个“父”字。徒弟要给师父养老送终的。同样的师父的政治遗产,徒弟是可以继承的。 “你如何知道,对方就没有拜师?”司马弘光笑问一回话。 “不是你提,那是座师吗?”杜绵绵拿话堵人。司马弘光摇摇头,他说道:“说是座师,那审部之却是常登吏部左侍郎的家门。左侍郎大人一直待审问之也是如同晚辈一般。许多人都在传,左侍郎大人是起爱才之心。可能真打算收审问之做高徒。” “一旦这审问之将来前途远大,乐平伯府如今的世子又是麻烦在身。有着当年皇上的话,不可能再起复于官场。我瞧着将来乐平伯府的当家人就当是审问之。至于名爵一事,若是世子再一点问题,很可能那乐平伯府的爵位都会换一个继承人。”都是乐平伯的儿子,一个被乾元帝赏一个戳,那是盖着章子不可再用的人。另一个真是在官场平步青云。想是换一个继承人,操作的手法多的是。 “算了,咱们也是管不着堂堂伯府的事儿。”杜绵绵是笑着把此事揭过。毕竟真是朱兰清夫妻得着好,也是让司徒家多一门人脉。 至于将来会如何?且交给将来。 “四郎,你们衙门里消息最灵通,最近的风声如何?你可还有如前面一般的忙碌。”杜绵绵是担忧丈夫的身体健康。她说道:“你前头过于忙碌,整个人瘦的利害。如今可得好好养一养,当是以健康为重。” “一切瞧着还成,也算得恢复平稳。”司马弘光的态度还算从容。杜绵绵一听后,她也是放松下来。 可惜,这等轻松。很快就是平静打破。 乾元二十三年的夏末。一个消息传遍京都。这是让人议论纷纷。 司徒宅,司徒弘光回家后,司徒老太爷就是忍不住的跟孙儿问一回话,他说道:“秦王府的世子爷真是殁了?” 这等消息叫一个石破天惊。要知道人人都在猜测,太子殁了,秦王是不是要立为太子? “真的。祖父,这等大事情岂能有人敢传假话。那可是会掉脑袋的。”司徒弘光肯定的回一话。司徒老太爷也是吓唬一跳。 杜绵绵自然也是听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