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琴,忽然想起了舒婷说的那句,“我见犹怜”。 就算心坚如铁,怕也会给这花泪浸软。 蹲下身来,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姜铭感觉心好像不那么空了。 沈霜琴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待发觉是他,马上不动了,任由他的大手在脸上轻轻擦拭。“你不是走了吗,干嘛还回来?” 姜铭道:“我不能和你一起吃午饭了,刚刚忘记了,现在回来和你说一声。” 煞风景的人,煞风景的话,沈霜琴用朦胧泪眼看着这个惹人厌的男人,哽咽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姜铭闻言站起身来,还没说什么。 沈霜琴迅速的爬起身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你不许走,不许走…刚刚你看到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 “别说了……”姜铭打断了她的话头,抚摸着她的秀发,“我今天心情不好,什么都不想听,咱们以后再说好吗?” 沈霜琴感觉到了他的不对,顺从的点点头,却赖在他怀里不肯离开。好像只要一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一样,“我下午没课,你可以送我回宿舍吗?” 姜铭道:“我下午也没课,要不,我们回家吧。” 回家,多么动人的字眼。沈霜琴美眸瞬间大亮。 因为哭过,声音有些沙哑,“只要你不抛下我,去哪里都行。” 姜铭问道:“你能自己走吗?”他不好意思问人家下面还疼不。 沈霜琴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抹红晕染上脸颊,“不能,还是疼。” 姜铭没再说好,只是抄起一双玉腿,将她抱了起来。和来时一样,沈霜琴扮起了鸵鸟,将头深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想要借一点温暖。 罗建豪看着两人亲密的离去,一拳砸在墙上,眼神充满怨恨。“沈霜琴,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暗暗发誓,要夺回原本属于他的女人。 透过门上玻璃的反光,姜铭把罗建豪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却不曾勾动他的心绪。 和罗建豪有着同样想法的人,还有马永刚。 因为不是对待敌人,姜铭下手很有分寸,马永刚胳膊虽然断了,却只是简单的骨折,只要将骨头接好,好好休养,很快就能恢复。 也因为这样,马周两家,只是感觉丢了面子,却不会生出不死不休的仇恨。只是当马永刚知道爷爷和父亲的决定之后,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平时他仗着是校长的孙子,系主任的儿子,在学校横行惯了,欺男霸女的事儿不知干了多少。 如今在众目睽睽下,让人抢了女人,打断胳膊,他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本以为爷爷父亲很快能为他出这一口恶气,等来的却是他们息事宁人的消息,他登时忍不住了。 断臂吊在脖子上,马永刚实在不愿以这副形象见人,可他急于报仇,也只有忍了。 他不爱学习,却很有运动天赋,所以他考的是体育系。平时除了训练,就是在外面瞎混,所以认识一些社会上的混混,既然爷爷跟父亲都指望不上了,他就想找混混教训姜铭一顿,把沈霜琴抢回来。 打车来到“醉美人”酒吧,马永刚直接跟看场子的小弟说要见七哥。 七哥大号朱大勇,因为他在八个结拜兄弟中行七,所以道上的人都叫他七哥。 想当年他们兄弟八个,号称八大金刚,在明海松江区也是响当当的一块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