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觑。” 虽是如此,但魏芷卉到底松了口气:“是不容小觑,但好歹,咱们也算是明白了谁在明谁在暗。” 魏芷卉低着头,勾了勾唇,这个钮钴禄氏还真是没有白费了这个姓氏,才多大的人,便这般沉不住气。 送走了舒妃,魏芷卉在含云的搀扶下去了小厨房,准备好了南瓜蒸排骨的食材,只等上锅蒸:“准备晚膳的时候再蒸。” 回到正殿,初菱已经在那儿候着了,倒是叫魏芷卉不解:“不是叫你先休息两日吗?怎么这就来了?” 初菱摇了摇头,眼里含泪:“奴婢没事,不过是小伤,不碍事的。” “哭什么?” 初菱挥退了含云,跪在魏芷卉面前,换了从前在御膳房的称呼:“从前在御膳房,马嬷嬷再跋扈,姐姐也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今日寿康宫的蒲团,比平时的薄了一半不说,与往日的比起来,更是硬得厉害,这委屈……姐姐如何咽得下。” 许久未听初菱喊自己“姐姐”,魏芷卉也是一愣,初菱虽然没规矩,可这些话没错,入宫来,她一路顺风顺水,即使是孝贤皇后和悼敏皇子的事也未曾让她觉得委屈,横竖有皇帝在。 可今日,在寿康宫,在昏暗的祠堂里,强忍着委屈还得礼貌恭敬地认错,那样的感觉,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她叹了口气,扶起了初菱:“没事,万事有皇上。” 尽管,她知道在这后宫,要想稳住,还得靠自己,但今时今日,上面的那些人,除了皇贵妃和舒妃,都是有孩子的人,她还只能靠皇帝。 “今日累了,扶我去睡会儿。” 这一觉睡得不够安稳,等她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她恍惚觉得膝盖有些凉,大腿和小腿盖的被子又好像不一样,略动了动,却听一阵熟悉的声音:“别动。”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魏芷卉便呆了,瞬时清醒过来,便见到乾隆坐在床沿,替她的膝盖上着药。 “皇上……这些事让初菱来做就好了。”魏芷卉有些惊讶,乾隆这些日子干的事情好像一直在刷新她的一些认知。 见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魏芷卉看了眼初菱,轻声斥道:“怎么回事?皇上来了也不喊本宫。” 初菱抿着唇怯怯地望了一眼乾隆,欲言又止。 “是朕不让她们喊你的。” 他来的时候,宫女说她刚睡着,他看着她的睡颜,眉头紧锁,便知她睡得不安稳,便没叫人打扰。 让人换了安神香,自己又在边上陪了她一会儿,待她睡得安稳些了才放了心。 后来见含云从太医院拿了药来,他便起了给她敷药的心。 乾隆笑了笑,待她膝盖上的药干了,才轻轻地把她的裤腿放了下来,替她盖好了被子。 “含云说,你午膳又没好好用,怎么回事?莫不是要朕喂你?”乾隆笑着挪了位置,坐在她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嗯?”见她不说话,乾隆又问道。 手心里传来熟悉的暖意,初菱渐渐退下,不知为何,魏芷卉想起了白日初菱说的话,她坐起了身,伸手搂住他的腰:“今晚皇上走吗?” 似是没料到她突然这么主动,乾隆愣了一愣,说道:“朕都来了,还走什么?” 闻言,魏芷卉也不顾膝盖上的红肿,半跪在床边,纤纤玉指半捧着乾隆的脸,渐渐地,唇瓣相贴,不是白天蜻蜓点水般地浅尝辄止,是燎原之势。 短暂的迟疑过后,乾隆边回吻住她,边转过身,顾念着她的伤,把人放倒在了床上,他俯下身,松了她的唇,大掌捂住了她的眼,轻笑了声,对准她眼下淡粉色的细痕仔细研磨…… 作者有话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