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事情。” 她话音一转,“你看他长这么好看,我当然得谨慎点,不然就便宜别人了!” 正在喝茶的姬善差点一个手抖把茶水泼衣襟上,他下意识看向宋檀,后者朝他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姬善:“……” 她就是嘴上花花,心里根本就没当回事! 原先还迟疑着的阿婆,一听这个理由立刻表示出赞同,“说得对!” 这要是换成她,她连死了都——呸呸呸,什么晦气话,她还要多活几年呢! 宋檀趁热打铁:“所以,阿婆能告诉我,您知不知道这五件事都经历了多久?” 阿婆仔细回忆了下,“唔…具体时间记不清,就记得最短的才几天,长的不超过半个月。” 这么说,时间并不相同。 宋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桌面,那阿婆倒是想起来:“我要没记错,好像都是在离开丈夫的当晚投的井,镇子上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事,说是那姨太太看不得夫妻恩爱,更看不得丈夫抛弃媳妇。” 这么说倒也合理。 这姨太太生前就是因为丈夫娶了新太太,一气之下投井自杀,肯定更不想看到丈夫因为这些事和妻子分开。 宋檀还在分析,一旁的张姣姣却快听不下去了。 这简直没道理,是她非要纠缠人家夫妻俩,等把夫妻俩逼得不敢在一起,又把媳妇杀了,逼疯丈夫。 这姨太太根本就是心理变态嘛! 阿婆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语重心长地叮嘱着:“你最好别管这件事,最好还是交给你师父。” “您放心吧,我不会去冒险的。” 宋檀满口答应着,心里却琢磨着怎么去找这旗袍的下落。 总不能去搜索阳平市的所有新婚小夫妻,然后一个个地盯着、一个个地筛选吧? 就在她思考着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时,那旗袍竟然意外地送上门来。 …… 晚上七点,宋檀正准备拿上睡衣去浴室洗澡,刚拉开衣柜,余光瞥见一抹不同寻常的粉色。 只见横杆的角落处挂着一件衣料华美、剪裁细致的粉色旗袍,衣橱里正亮着灯,用金线绣成的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撇去旗袍散发出的浓郁煞气,宋檀依旧觉得它美不胜收。 凭空出现,还散发着浓郁煞气的旗袍,正好能和那件据说是“专挑恩爱的新婚小夫妻”的旗袍对应上。 宋檀:“……” 所以,这旗袍的挑人标准到底是什么? 算了,管它怎么挑人,反正它现在已经落在她手里,这标准也不重要了。 宋檀拿起那件旗袍,冰凉丝滑的手感像是在触碰滑腻的肌肤,旗袍四周的股煞气立刻缠上她的手腕,奇异的欲望驱使着她穿上这件旗袍。 如果这旗袍是全新的,她还真不介意穿上试试。 宋檀轻松压下那股欲望,笑眯眯地拿着旗袍去敲了隔壁张姣姣的房门。 “叩叩——” “来啦!” 张姣姣快步跑来开门,只见宋檀站在门口,拎着一件精美的粉色旗袍在身前比划,“好看吗?” 张姣姣眼前一亮,“这件旗袍真好看……嗯?” 旗袍? 张姣姣愣了下,心里生出几分困惑,观主怎么突然拿出旗袍过来问她好不好看? 她定睛一看,发现这旗袍果然有问题——正儿八经的衣服怎么会散发出这种淡淡的黑气? 用观主教过的知识来说,这种带着腥味的黑“气”叫做煞气,是沾上人命后才会有的东西。 沾上人命的旗袍…… 这不就是阿婆下午说的那件害死了至少六对新婚小夫妻的旗袍?! 不过,这旗袍不是专门挑那些恩爱的新婚小夫妻吗? 张姣姣没忍住吸了口气,她狐疑地看向宋檀,“观主,这件旗袍是从哪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宋檀的面色掠过一丝古怪,“衣柜里发现的。” 张姣姣:“?” 衣柜里? 看着宋檀手中的旗袍,张姣姣的脑子却被一个并不重要的问题所吸引——这旗袍怎么找上观主了? 观主和姬老板在假扮结婚多年的夫妻,无论是真实还是虚假,都和传说中的挑选对象没有任何关系,结果这旗袍偏偏找上了观主。 莫非阿婆的嘴开过光? 见张姣姣古怪的眼神在自己和旗袍之间游移,宋檀克制着敲她脑门的冲动,“我带它来找你,是想让你来处理这种东西。” 一听这话,张姣姣眼睛一亮,顿时心潮澎湃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亲手处理这种阴物! 宋檀看了眼房间里的摆设,摆摆手,“去我房间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