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贵人安好,钱家父子在后面,从这里走到下个小巷子中,他们父子就在巷子里住着。” 富贵谢过这人,然后问:“我观先生是读书人,在这里做什么的?” 这人回答:“平时教一些孩子读书,算是这里的教书先生吧。” 富贵看这人说话和气,姿态高雅,起了结交的心思:“原来是教书先生,失敬失敬,我有一个儿子,如今没个好先生,我一直想要寻访一位,不知道您愿意来我们家吗?绝不让先生失望。” 这人立即谢绝了:“对不住了,拙荆分娩在即,我不敢远离,而且拙荆与我还有一个女儿在这里,我们也割舍不下,所以不打算去其他地方。如果您要是不嫌弃,在下倒是认识几位好友,跟您推荐一二供您选择。” 富贵虽然觉得遗憾,因为刚认识没见过对方的真本领,并没有太多情绪,“那真是不巧,不知道先生高姓大名。您朋友是哪里人士?” “劳您垂问,在下姓廖,这里人皆称在下廖叔齐。” 富贵这种厚脸皮的也有了一丝尴尬。 “哈哈哈,先生,久仰大名,说起来还要多谢您呢。”说完立即弯腰拜下去。 廖叔齐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怎么跟自己道谢?他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因为最近秋叶当家做主,不少人想要和廖叔齐有交情,他最近偶遇的西园乡绅多了去了。“您快请起,您这是......哪里值得您说一声谢?” “您的女儿也是我的女儿,我姓巫马,名昭,我的大女儿正是秋叶。” 廖叔齐说不出话来了,真他妈的尴尬! 富贵脸皮厚,哈哈大笑,再三拜谢廖叔齐照顾秋叶。廖叔齐是真的没富贵的脸皮厚,只能败下阵来,客气了几句匆匆告辞了。 富贵看着廖叔齐的背影,想的挺多的。 他裹紧了披风,慢悠悠的往后巷走,心里想的却是:朱大姐不是个聪明人,也不清醒,秋叶把她娘嫁出去,跟自己找人看住老爷子老太太是一个道理。 他走到这里站住,看了看坞堡内连绵成群的建筑,心想真是祖宗保佑,秋叶这孩子真没从朱大姐那里继承来一丝一毫的糊涂。但是也因为没有糊涂性子,怕是这丫头不会轻易把这片膏腴之地交出来。 富贵心里盼着何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和秋叶一样,这样他一辈子的奋斗才有人值得托付。 至于朱大姐日后过的怎么样,富贵是真的不在意,休了就休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再说了,他和朱大姐早就没了夫妻之实,若不是秋叶还在家里,他早就想打发朱大姐离开巫马家。 不管秋叶信不信,作为他的第一个孩子,他对秋叶确实很上心。 就在他走进后巷里,看到钱家的小儿子出来,这小伙子长的挺精神的,眉清目秀举止高雅,但是钱家的人一向清高不搭理人,富贵没想着和这小子说话,但是这小伙子突然问:“巫马大人,原来你们家也并非是庶民啊!” 这话说的......富贵没法接,心想老子现在是一地之主,自然不是庶民,就皮笑肉不笑的反问:“小公子,这事儿你今天才知道啊?” 谁知这小伙子一抱拳,“您请。” 然后钱家就给了他极大的礼遇,因为秋叶已经派人请吃饭了,钱家的家主收拾好了,正要出去,就拉着富贵的手:“老弟,你来了,走走走,一起赴宴。” 然后一出门这位家主就说:“老弟,你们家也是,虽然没落了,但是祖宗的威名不能丢,怎么就甘愿和泥腿子们一起进出呢,若不是神女说你们是素来的贵人,你们真是被彻底埋没下去了。” 富贵心想:这什么和什么啊! 但是他在市井混了很多年,早就练就了变脸的技能,心里已经猜出几分,这个时候立即一手捂着脸一手摆了摆:“您可别再说了,我们对不起祖宗,不敢再提祖宗的事儿,省得祖宗和我们一起被笑话。” 钱家的家主也能理解,拍了拍富贵的肩膀,“走走走,一起去赴宴。” 秋叶和老土匪早就到了,老土匪来了就和秋叶纠缠,说秋叶对不起她齐家哥哥的一番好意,而且也明说了,上次打端木家,齐家没得到什么好处,秋叶必须补出来才行。 秋叶一听他要好处,立即哭,哭自己命苦,早早的没了老母,哭自己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