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而且这也是双方势力媾和的手段,富贵当即就说要纳为侧室,还自称是均县的女婿。 虽然答应的很好,而且以二房如夫人的名义接进家门,特意选了良辰吉日,但是这女人直接被亲爹送来了,这时候富贵肯定在被翻红浪。 这时候进去不合适,石磨就坐在了台阶上,石磙提醒台阶凉,石磨就没当回事,他跑了一身汗了,这会儿不在乎凉不凉的。 石磙蹲下来问:“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消息?重要不?” 按规矩是不能说的,但是这兄弟两感情好,再加上石磙的嘴也很严实,石磨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说:“秋叶带着先锋抵达了城外,西园的大军明天就能跟上。绿水距离县城也是一天的路程,消息上说:再不去,咱们赶不上好事儿了。” 石磙就急了,“他们怎么这么快?” “秋叶一路只管走,她有得力的管事在路上做琐事,如今天冷了,给那些占领下的百姓修屋顶发粮碳。当地百姓虽然没有如迎接主公一样,但是也稳稳当当相安无事。”说到这里压低声音:“我瞧着,咱们主公怕是占不了什么大便宜了,现在去不去没什么意义了?” “怎么没意义?去了能多捞点好处。” 这傻弟弟,石磨不想说那么多,“你只觉得往前走有好处,但是你知不知道往前走会露怯? 秋叶那边是一环扣着一环,她前面走,后面有人安抚,悄无声息的把事儿做了,而且拿着漫水县分地的例子给百姓们讲,很多人心里都火热火热的。只不过是不言语而已。说来说去,还是那坞堡能办事儿的人多,都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推三阻四。 咱们这边就不一样了,如今那群人分成什么北郭党,均县党。哪怕是在北郭党里还有什么土党和城党。干事儿的一个没有,整日惦记些歪门邪道,”他对着身后的院子指了指,“好好的大姑娘,正经去做明媒正娶的平头娘子呗,就这么没羞没躁的送来了。 当年咱们兄弟们跟着主公在街上闲逛,那些凑上来的女人都是过不下去的。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为了能过日子能活下去,有些甚至还要拉扯孩子,找个男人没名没分的凑着过日子都理解。这种不缺吃不缺喝,听说还从小读书,我瞧着还不如咱们乡下的婆娘们知道廉耻呢。 再往前走,这点拉帮结派的破事儿肯定会被秋叶知道,秋叶知道了就如苍蝇盯上了有逢的蛋,不咬下几口不算完。所以我说不能再走了,再走秋叶就要和主公盘盘道了。” “没哥你想的那么糟,秋叶应该不会一眼看出来的。” 这时候院子里有了动静,几个丫鬟出来,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衣带松松垮垮,脚下歪歪颤颤,走路都不稳。 石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刚才蹲了一会就觉得很冷,他走到了院子门口对着里面的丫鬟喊了一声:“进去跟主公通报,就说有军情消息要立即禀告。” 这些丫鬟们脸上红扑扑的,个个春色满面,白了他一眼,并没有传话,而是直接吩咐石磙:“去,跟厨房说送热水进来,大人要沐浴。” 石磙又不是奴仆,能惯着她们吗? “你自己去外面跟下人说一句,有人会给这里送水。现在是军情大事要告诉主公,快禀告。” 几个丫鬟把门堵住,“让你跑腿你还多嘴,天那么冷,我们才不去呢。” 还有人说:“你叫我一声姐姐,跪下来打自己十个大嘴巴,再把活儿给我干了,我就替你说一声,怎样啊?别觉得是欺负你,在我们家碰上你这种,脸不抽肿了不算完。” 石磙提起身子就想硬闯,被石磨一把拉住,他觉得弟弟这心眼直的家伙在主公身边不合适了。北郭县的何夫人治家有一手,管束家里的下人规规矩矩没让人觉得不适,县衙后院的姨娘算是老熟人,也很会做人,偶尔碰到了礼数周到。当日没觉得,现在才感受到了,府邸里门户多了和老家那种叫一声能听见的小院子不一样了。 他提高声音:“主公,有大事禀告。” 这些丫鬟一听,瞬间急了,“这哪儿来的没规矩的,敢在夫人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