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都像是做生意一样,自己拿自己当筹码,或者是当商品。怎样才能卖一个好价格呢? 这位刘家大少奶奶毕竟是经过事儿的女子,转眼看见了放在帐篷里的洗脚水,这是刚才给孩子洗完脚剩下的水。她端起来跌跌撞撞的出了帐篷,刚走了几步,也许是真的因为脚上有伤走的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一盆水瞬间泼了出去。 “哎呦!” 帐篷的厚度也仅仅是一层布,帐篷里面的巫马富贵听到了。 本来他还在死磕一本书,这是出来的时候东渠先生留的作业。这个时候把书往旁边一扔,嘴角带笑,掀开帐篷的帘子出去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十分关心的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 “都是妾没用,打扰大人了!”这话的含糖度特别高,娇滴滴地似乎能拧出水来。 “什么打扰不打扰,夫人没伤着才是最要紧的。” 这位大少奶奶就低下了头,含羞带怯的模样在火光的映衬下平添了几分风情。 巫马富贵就觉得火候已经到了。 “夫人,算了,这盆水已经倒了。你脚上还有伤,我扶你回去吧。” “这……麻烦大人了。”也没有欲迎又拒,都是经过事的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而这一切对于他们两个双方来说,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所以当第二天石磨匆匆拿着一张纸条来找巫马富贵的时候,在门口的亲卫向着旁边的小帐篷努努嘴。 “在旁边呢。” 石磨都已经习惯了,转身到了小帐篷门口咳嗽了几声,提醒里面,外边站人了。 巫马富贵非常满足,听见了咳嗽之后还躺在榻上搂着怀里面的人都没有动。“兄弟,什么事儿?” “有消息传来了。” 紧接着石磨在外边听见几声女人撒娇的声音,而后又有巫马富贵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紧接着里面一阵动静,巫马富贵披着衣服打着哈欠出来了。 出来了之后隔着帘子含情脉脉的跟里边的女人说:“梅娘,你再睡会儿”。 石磨就生理性的反胃。 “主公,事情比较紧急,咱们回去说。” 然后石磨连扯带拉把巫马富贵弄进了中间的帅帐里,刚进了帐篷,石磨就说:“对面大军里面确实换帅了,林荣来了。” 巫马富贵并没有惊讶:“周挺昨天不是已经说了吗?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儿。” “但是他们的神女坐镇县城。” 这是一个大事,巫马富贵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下来。“那丫头来了?消息准确吗?” “准确,刚到了县城,拿下了刘家的人。当天夜里将县城里面制盐的工匠以及各家盐坊的主人全部请了过去,说了半夜的话才放出来,具体聊了什么不知道。” “能猜得出来,把刘家的人赶走之后,这丫头想要把盐利吃进去。”巫马富贵把这纸条接过来看了看,拍了一下桌子,“要是让她在这里坐稳了,咱们是彻底没活路了。” 刚才和美人的旖旎风情在巫马富贵的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巫马富贵这会儿满脑子想着怎么才能把那丫头从这个县里赶出去。目前唯一有效的办法也就是把这支大军赶出星苑县,从而自己在这里扎下根来。 说到底还是要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巫马富贵这个时候还没梳头,忍不住用小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头皮。“都说儿女是父母前世的债主,我上辈子到底欠了这丫头多少钱没还?怎么这一辈子天天给我添堵!” 石磨想了想,把自己听来的消息悄悄的跟巫马富贵说了。“我听说秋叶还没有完全掌握刘家的密道,这或许是咱们一个机会。” “刘家的人八成死绝了,咱们找谁问密道去?”再说了,这个时候知道密道有什么用呢?难道想通过秘道给秋叶一个出其不意,把这丫头给抓住? 仔细想想这个办法或许真的能用。 石磨的眼神往外边瞥了一下,“那位夫人或许知道一点儿,就算不知道也无妨,前不久不是有一位姓周的公子很想见您吗?他的手里是不是也有一些咱们想知道的消息呢?” 巫马富贵点了点头,“让那个姓周的小子过来?现在就过来。路上好好的敲打他,让他老实一点,别把那京城贵公子的款儿摆出来,老子就看不惯他那个样子。” 他拍了拍石墨的肩膀:“兄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