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制着自己,于是此间就变成了温柔的折磨。 不得不说应染在这方面跟冷盛比起来就差远了,冷盛是舍不得他有一点儿不舒服的,可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 但面对应染这么搞,他却仍旧是纵容的,只是勾着应染的脖子,将那喘息和闷哼声,堵在了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事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帐篷内,应染忍不住低笑。 冷盛将人抱在自己怀里,问道:笑什么? 笑你出师不利啊,啧,野战就这样告吹了。 以后的。 应染莫名的从冷盛这话里听出了那么点儿危险意味,直到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脆弱的菊花,一瞬间有些忧愁,不知道他扛不扛得住 这会儿才十点多,还远不到两人平时睡觉的时间,就这么躺着,一时间倒也睡不着。 山上温度还是有些凉的,冷盛替应染将衣服拿了回来。 应染懒洋洋的靠在冷盛的身上,不想动。 冷盛开始一件件的给应染穿衣服。 应染则专心的在冷盛身上东啃一口西啃一口的给他捣乱。 当应染咬到他脖子的时候,他终于开口道:后天有会议。 应染没松口,轻轻的叼着他的皮肤,明知故问的说:然后呢? 衬衫领子能遮住这个位置,你真的想留点什么痕迹的话,再往上点。 应染瞬间笑抽了,一般人想要遮掩还来不及,到冷盛这儿倒是变得如此之坦荡,他笑问:你不怕被人看到啊,啧,想象下你下属看到你脖子上有这样的痕迹 那又怎么样呢? 应染唔了一声,倒也是,冷盛都公开自己有同性恋人了,恋人之间发生点儿什么,那不是再正常不过么。 再说了,以冷盛的身份和脾气,其他人就算是看到了,也不敢当面说些什么,顶多也就是背后议论两句罢了,这么想着,倒也真的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是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人对这种事都习惯性的遮掩,这就让冷盛这样的坦荡,变得有些异样起来。 冷盛给应染把衣服穿好之后,自己也跟着把衣服穿了回去,随即问道:还想看流星么? 现在的时间,正是之前预报的时间。 行啊 冷盛将帐篷拉开,而后两个人稍微挪了下位置。 冷盛坐在一旁,应染则直接躺到了他的腿上,他这样的姿势刚好能够透过帐篷看到外面的流星。 预报的时间算是比较准,流星断断续续的从天空之中划过,留下一道道的痕迹,不过今天的流星有些稀疏,其实没有真的形成流星雨的样子,基本上几分钟才出现一颗。 这场流星雨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等到流星雨消失之后,冷盛再次拉上了帐篷,两个人并排躺到了一起。 应染枕着冷盛的胳膊,窝在他怀里,突然问道:我跟你说过没有? 什么? 你是最好的。 冷盛轻轻的在应染的发顶印下一吻,说过了。 其实这话原本也是不必说的,应染能够再次选择他,本身就已经代表了对他的认可。 这一晚上可谓是过得浪漫又刺激,然而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应染就发现自己委实是有些乐极生悲了。 他鼻子很难受,大脑也有些昏昏沉沉的,直接就感冒了。 冷盛当即就想把他送去医院,被应染匆忙给拒绝了。 不去医院吃点儿药就好了,去了医院说不定要打针输液,他可一点儿也不想受皮肉之苦。 冷盛听他这么说便去最近的药店替他买了点儿感冒药。 应染吃完了药之后就犯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冷盛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而后驱车回B市。 应染这一觉睡了许久,直到快到家才醒过来。 他们这趟行程时间长,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 冷盛照顾他躺下之后,就起身去厨房忙碌了。 听着厨房里发出的声响,原本感冒的应染也跟着勾起了几分食欲。 只是饭后,两个人就就吃药问题产生了不同意见。 应染吃了药睡了一觉又美美的吃了顿午饭,感觉自己已经活过来了,顿时就不想再吃药了,尤其还是难喝的感冒冲剂。 说起来应染有的时候真的怀疑,那些制作药物的人做出药来的时候会不会自己尝尝味道,其实完全可以改良一下口感的,良药苦口什么的,真的是谬误,这些人就不能多花点儿心思把良药做得不苦口么? 冷盛开始的时候还算是耐心,劝说着他,但见他一副能躲就躲的样子,终于还是选择了不再跟他废话,直接自己喝了一口,而后就对着他吻了过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