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昕一个。而且现在跟以前不一样,转制之后不再招新兵,再加上他们培养一个侦查员不容易,就算有也不可能放人。” “这么说没戏?”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那韩昕是怎么调回来的?” “他情况特殊……” 苗成宇把小老乡在侦查队干了那么多年,连续错过两次保送军校的机会,又被境外毒贩盯上了,甚至扬言花一百万买他人头的事,一五一十介绍了一下。 王总知道一点,但没这么全面,感叹道:“原来是机缘巧合,原来是什么事都凑一块儿去了,你们老部队的领导才想办法把他调回来的。” 蒋支则好奇地问:“扬言要报复他的那个毒贩逮着了吗?” 不等苗成宇开口,王总就回头道:“逮着了,好像已经死了,不过这事想想挺悬的。那个毒贩居然真从缅北一路追到了陵海,还是带着枪和手雷追过来的。” 蒋支大吃一惊:“真追过来了,这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他得罪过的境外毒贩不止追过来的这一个,滨江市局报到我这儿来的时候,在报告上特别强调他的情况,需要继续保密。” 王总顿了顿,又笑道:“程疯子让他去浙省转了一圈,浙省禁毒总队的黄总只知道程疯子安排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去过,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先锁定的主犯,又是谁先找到的制毒窝点。” 蒋支楞了楞,无奈地说:“我还想着要是再遇着重大毒案,就把他借调过来参与侦办呢,看来是没戏了。” 老部下干的越好,苗成宇越高兴,不解地问:“蒋支,怎么就没戏?总队想借调他过来,市局不可能不同意。” “市局是不太可能不放人,但程疯子要是不同意,我们还真拿程疯子没办法。” “程文明挺好说话的,再说他现在都退居二线了。” “嗯,他有时候是挺好说话的,但大多时候不好说话。” 程疯子不但不好说话,而且说得话很难听,经常让领导下不了台…… 这是一个尴尬的话题,王总立马干咳了一声:“苗局,时间不早了,不能让同志们久等,要不我们去酒店?” …… 与此同时,韩昕正在给“陈老板”打电话。 提前去搞小动作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这个电话本来不想打的,但涉及到很严肃的纪律,只要回南云必须报备,只能硬着头皮汇报。 果不其然,陈老板一听说他今晚就要坐飞机去春城,然后连夜坐大巴去邵通,就冷笑着问:“给大部队打前站,搞后勤保障,这么说你小子改行了?” “总队领导可能考虑到我对那边的情况比较熟悉,毕竟打前站、搞后勤,要多方沟通协调。” “又跟我咬文嚼字,沟通协调就沟通协调吧,还特么多方!” “陈支,我不是咬文嚼字,我是不知道怎么表述。” “又来了,还特么表述,嗯,表述的挺好,汉语言文学没白学。” “陈支,不,我还是叫您参谋长吧……” “你怎么叫都行,你小子现在是小母牛坐飞机,牛逼上天,都已经学会表述了。” 下午是小母牛坐摩托车,现在变成了小母牛坐飞机。 骂人的顺口溜张口就来,可见“陈老板”依然是以前的“陈老板”,至少在老部下面前并没有因为做上支队长而发生变化。 韩昕感慨万千,想了想咧嘴笑道:“参谋长,您能不能别总能汉语言文学笑话我,您笑话我就是笑话您自己,因为这个汉语言文学是您让我学的。再说我是您带出来的兵,我要是因为没文化被人笑话,您也没面子。” “陈老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