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声: 这话问得,好像昨天晚上自己和对方之间发生了什么似的。 但实际上,他们还真的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还好。 说完,叶瑾声咬了咬唇,掰过谢青珣的肩膀,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早安吻! 谢青珣微楞,片刻后,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瑾声就不好奇,为什么昨晚我留在了你的房间里吗? 叶瑾声眨了眨眼睛,从善如流地问道,为什么? 谢青珣低笑一声,捉住了叶瑾声的手,瑾声怕是忘记了,昨日夜里,将你抱上床后,你便紧紧地抓住我的袖子,不让我离开。 ??? 叶瑾声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我睡觉的时候有这么黏人吗? 余光瞥见谢青珣那促狭的笑意,叶瑾声一瞬间反应了过来,你骗我! 只是稍微进行了一些更改。 真的? 真的。谢青珣一本正经地道。 然而,叶瑾声还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直到 只不过,瑾声当时是压住了我的衣服,不许我离开的。 叶瑾声立刻恍然,你是故意的! 非也。谢青珣用拇指擦过了叶瑾声的眼角,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不过是顺着瑾声的意思,顺水推舟了而已。 叶瑾声: 他就知道!无论如何他也是说不过谢青珣的! . 好了,起身吧。谢青珣不再逗弄叶瑾声,帮他取来了沾湿的毛巾,来,擦一擦脸。 叶瑾声接过毛巾,我自己来。 然而,谢青珣却不肯,你看不到。 叶瑾声瞥了一眼旁边水盆架上放置的铜镜,欲言又止。 但最终,他还是闭上了眼睛,任由谢青珣在自己的脸上捣鼓。 只是,出乎叶瑾声意料的是,谢青珣做起这些事来的时候,竟然也是像模像样的。 见叶瑾声疑惑,谢青珣淡淡地解释道,阿融和阿满刚接到我身边的时候,很是抗拒仆从的服侍,我只能自己学了,亲手帮他们打理。 原来如此。叶瑾声恍然,你辛苦了。 算不上辛苦。谢青珣将湿毛巾放下,是我心甘情愿。 . 吃过早饭后,给两个小家伙儿布置了任务之后,叶瑾声便打听起了人贩子一案的进度。 还记得阿融和阿满失踪时的那一座茶楼吗? 当然记得。叶瑾声毫不迟疑地道。 而且,他确信,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踏进那一座茶楼了! 那个茶楼的掌柜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那个带阿融阿满去更衣的伙计,是赵笋那几个人贩子的同伙之一。 我就知道!叶瑾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道,我当时就应该多踹两脚的! 要是直接把人踹到了骨折才好呢! 谢青珣垂下眸子,眼睁睁地看着那实木的桌子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 显而易见的,这桌子又废了。 那个茶楼伙计已经抓捕归案,将和赵笋几人一起,交给孟怀孟郡守。谢青珣道,之后的事情,自然会有孟郡守负责。 那叶瑾声忽然有些担心,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参与了? 谢青珣点头,不过不必担心,孟郡守为人正直,不会放过那些人贩子的。毕竟,孟言朝险些死在那些人贩子的手里。 便是为了自己的儿子报仇,孟怀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贩子团伙里的任何一个人。 倒也是。叶瑾声点了点头。 . 县府,一处独立的院落。 孟怀与自家儿子孟言朝相对而坐。 阿朝,你之前所言,可是真的? 孟言朝点头,我亲耳所听,自然是真的。 孟怀却蹙起了眉头,你如何能肯定?万一 父亲。孟言朝打断了自家父亲的话,在您到来之前,儿子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他们算计的? 这说的倒也是。 孟怀出身孟氏,孟氏算不上什么大世族,只能算中等,也并未掌握什么惹人觊觎的东西,方方面面都能称得上普通,但是普通,本身也是孟氏的生存之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 这个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