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珣有些恍然,瑾声是在这个荷包里做了标记? 也不算是我做了标记吧?不只是想到了什么,叶瑾声笑得有古怪,这荷包严格来讲,其实是阿满绣的。 阿满? 对呀。叶瑾声点了点头,只是阿满总共缝了十针都不到,手指就被扎了好几下,没多久她就放弃了,剩下大部分都是云娘子动手绣的。 谢青珣好笑地摇了摇头,确实是阿满会做出来的事情。 不过阿满之前绣的实在是叶瑾声在自己的脑海里搜刮了一番,终于找出来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词,很别致,我就让云娘子缝荷包的时候,把图案缝到里面去了。 已经端起茶杯,凑到唇边的谢青珣听了这话之后,险些直接被茶水给呛到。 缓了一会儿之后,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阿满绣的,真的那么 停顿了一下,谢青珣最终还是延续了叶瑾声的形容,别致? 叶瑾声也不和谢青珣废话,直接把荷包里的金子都倒出来,然后翻转,递给了谢青珣。 谢青珣看着那荷包上的图案,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试探性地道,这只鸭子,绣的还是比较活灵活现的。 一旁的邵笛远远地瞅了一眼,嗯,虽然有些变形,但是看上去却颇有些憨态可掬,对于一个小孩子而言,很不错了。 此时的邵笛,已经选择性过滤到了云娘子帮忙的事情。 然而,听了谢青珣的夸赞之后,叶瑾声却是欲言又止。 瑾声? 叶瑾声叹了一口气,那实际上是一只鸳鸯。 噗 邵笛喝进嘴里的水顿时全都吐了出来。 鸳鸯? 谁家鸳鸯长这样? 说是一只胖乎乎的鸭子还差不多,哦,还是黄色的。 谢青珣沉默了一会儿,将荷包翻转,又递给了叶瑾声,为什么我没有? 既然绣的是鸳鸯,那应该是两只才对。 叶瑾声不由得有些得意,因为被针扎地太疼了,阿满之后就再也不肯绣了,这荷包,只此一个。 谢青珣顿了一下,忽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 . 另一边,符家。 符门从县府内离开之后,一路上不敢耽搁,立刻回到了符家,将自己在县府内经历的一切,原木原样地告知了家主符钲。 听完了符门的话之后,符钲神色微敛,这谢青珣,还真的是油盐不进。 家主。符门微微弯腰,恭敬地道,仆在回来的路上,也仔细想过,或许这谢青珣谢明府的反应,有两个可能。 哦?符钲微一抬手,是什么可能? 其一,自然是谢明府确实是两袖清风,实打实的清白人物。 符钲眉头一皱,这个可能性他自己都能想到,那第二呢? 第二么,或许是谢明府觉得我们送上的孝敬还不够。 听到这里,符钲的眉头微微松开。 是了。 谢青珣前面的那个县令,叫做邹邈的,一开始不也是各种矜持? 最后呢,不还是低下了头? 人么,哪里有不爱钱的? 那让你一并带过去的地契,拿出来了吗? 这,仆当时脑子一片混乱,不敢拿出来。符门愧疚地道。 符钲摆了摆手,罢了,此事也不能全怨你。符门立刻感恩戴德,仆谢家主体恤。 符门。符钲思索了一会儿后道,你觉得,这个谢青珣,他是属于哪一类人?第一类,还是第二类? 这符门也觉得为难,仆不敢断言。 这要说钱,谢青珣出身谢氏,谢氏的底蕴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世族能比的,而谢青珣本人的见识,也绝对比上一任县令更广,可能也确实看不上他们孝敬的那点儿东西。 只是,这种看不上,到底是不屑,还是嫌弃钱少,符门是真的不敢断言。 符钲所想的也和符门一样,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符钲开口问道,之前让你查所有和谢青珣有关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多看一看谢青珣以往做事的风格,或许就能猜测出这一次谢青珣的真实目的,他们也好对症下药。 若是以往,符钲不介意再去试探一番,但是如今他们符家的命可算是捏在谢青珣的手上,符钲是真的担心自己一个不消息,就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 回家主,能查到的和谢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