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没事。”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你呀,要不是皇上性子还好,你有几个脑袋呀?你这样会害了整个李将军府的。” “我犯了什么错?就是把他做过的事说了一遍,他就气成那样,我有什么办法。管天管地,管不了他玻璃心啊。”我摊了摊手。 “他做了什么呀?”华聆来了八卦心,往我这边凑了凑。 我耸肩:“我就说他强取豪夺娶了二十叁个老婆啊。” “啊?”华聆瞪大了眼睛,“你真大胆……我看你也有二十叁个脑袋。” “那我又没说错。” 华聆叹了口气:“其实你知道为什么这次的宫宴会有烟花表演吗?” “为什么?” 她微微红了脸:“是我有一次和白答应聊天的时候,说烟花煞是好看。当时皇上就在旁边,他什么也没说,但是记得了。那天烟花表演,他对我说他一直记得,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能得空请来表演,所以一直没给我承诺。” “你确定不是他自己想看?”我嘴角抽了抽。 华聆却是皱眉,生气道:“你为什么要对他有这么大的偏见,明明即使是朋友做都会让人感动的事,你却总要往坏了想。” “我和你看他的滤镜不同,抱歉。”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随便一句话能让人记得的确……挺难得的。” “他对每个嫔妃的宠幸程度虽不同,但他的好和温柔却是公认的。”华聆悄悄靠近我说,“你知道吗,先皇对他母妃不好,所以他也不想做先皇那般……那般的人。他不轻易承诺,但信守承诺。他不多疑,也不易怒。待人温柔,不过于苛责。无论是哪个嫔妃的子女,他都一样喜爱……” 华聆顿了顿,认真道:“可你要知道,他始终是皇上。” “知道了。” 我感觉华聆就好像个小粉丝一样拼命给我安利狗皇帝,太无奈了。 爱情是执着的、盲目的。 我还是就一耳进一耳出吧。 35 这个皇帝还是很会冷战的,自新年被我气走后一直没来。 此时我已经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所有人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朵。 人类的悲喜并不互通,我只觉得她们吵闹。 可是分娩的痛在我身上啊! 我觉得我要死了。 是的,就在下一秒。 就要痛死了。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我一定爱过。 你都如何回忆我? 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地坚持。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 床前明月光,齐鲁青未了。大漠孤烟直,清泉石上流。举杯邀明月,寂寞沙洲冷。 浔阳江头夜送客,门前流水尚能西。洛阳亲友如相问,欲饮琵琶马上催。 …… “德儿,德儿……” 在我快要脑子炸裂的时候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好肉麻的名字是哪个弱智想出来的啊?! “皇上,这、这不合……” “嫔妃生产朕哪次不是陪着的,从没有出事,给朕让开!” “德儿,我在。”他在我耳边安慰道。 我疼得手指甲都掐到他肉里,意识不清醒间,咬牙切齿道: “狗!皇!帝!给!我!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