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佩随处一放后,又把抽屉关上了。 脱完衣服的我,发现,浴桶里没有水。 …… 我是什么傻子。 可是外面只有一个人守着,就是古拓炎! 难道我要跟一个男人说我要洗澡吗? 于是干等了很久,阿羌竺阑才回来。 他一进房间,就被仅仅穿了件外袍的我揪住了衣领。 我认真道:“准备好洗澡水,我要洗澡。你这里太热了,我觉得我身上要臭了!” 他看着衣不蔽体的我,居然脸红了,轻咳道:“你好漂亮。” 我:? 他一定没听到我说的话。 我揪住他耳朵,拽了拽他的大耳环,骂道:“你有什么毛病啊?我说我要洗澡!” “哦哦哦……好,我这就去打水。”他反应过来,一边揉着被我弄疼的耳朵,一边解释,“小德,就是西夜这边水源不多,可能没有办法天天沐浴。” 我条件反射一般回答:“南水北调一下。” “啊?”阿羌竺阑挠着头,“是什么意思?” 我沉默了。 怎么办。 这么多天在路上,每到驿站或者旅店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无论在皇宫里被禁足,我都要自己烧水洗澡。在李府养伤,我都要抬着手臂天天洗澡。 我那么爱洗澡的一个人,怎么可以?! “小德,如果你真的需要天天沐浴,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阿羌竺阑看我的表情变幻莫测,笑着揉了揉我的头道。 我不带希望地回应:“哦,知道了。” 他笑道:“我先去准备水,马上来。” 56 泡在浴桶里的我实在是舒服。 热气扑在我脸上,我靠着桶壁几乎要睡过去。 “小德,仔细你的手腕。” 阿羌竺阑的声音在屏风后面传来。 我看着搭在桶边、被缠得厚厚一层的手腕,无语道:“你都给我裹成这样了,拿把刀来都一时刺不进去。而且我说了它已经结痂了,碰到水也无所谓了。” 他说:“在水里泡久了还是不太好的。水还热吗,要我给你添些热水吗?” 我叹了口气,觉得阿羌竺阑这个人不像十八岁,像八十岁。 洗得差不多了,我起身将搭在屏风上的两件衣衫穿上。这两件衣服堪堪蔽体,隐隐还能看见肉色。 我走出屏风,阿羌竺阑又突然脸红得不知眼该看何处。 我怀疑他脑子有毛病。 “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你都见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是动不动就脸红?”我吐槽起来。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抬起手就将我抱在怀里。 他没李义那么高,但我也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他强烈跳动着的心脏。他脖子上的狗牙项链随着他呼吸也在我眼前前后起伏。 “因为小德最好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闷闷的。因为他把头埋在我的耳畔,热气都打在我的耳廓上。 “行了,肉麻死了。”我推开他,“去添些热水,我帮你洗澡。” 他又开始无措地站着,好像有点受宠若惊。 “不要算了。”我打了个哈欠就往那张红不拉几的床走去。 “要的!我这就去!” 他一溜烟跑了出去,还不小心撞到了一张椅子。 我:…… 他可能是个二愣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