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眉头都还紧拧着。 “去把门锁了。”人回来了,苏韵说,她怕一会又有人来了。 贺启深不解。 苏韵直勾勾盯着他,唇角微微上扬,眸色潋滟。 贺启深凸起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转身去锁了,折回将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朝苏韵走过去。 苏韵主动伸手挂在他颈脖上,呼吸相融,她柔声叫了他一句,“贺启深。” 没等贺启深说话她就将唇送上去。 唇舌交织。 贺启深先撤离,怕没了理智伤到她,把人抱着,恨不得揉进骨血里,那么小一个,又瘦了不少。 手松开了一点,生怕勒到她。贺启深额抵额,看着她,音色又低又哑的感叹,“苏韵,你太不听话了。” “不想放你飞了,想把你栓在身边,结婚吧。” “谈了这么久也该结婚了。” 第25章 惊恐(修)? 什么结婚。 “……?” 苏韵身子蓦地一僵, 脑子里嗡嗡嗡的,眼睛仁像是被定格了般,一动不动, 仔细看, 夹带着淡淡的惊恐, 对, 惊恐。 什么结婚,结婚什么,结什么婚,她快不理解这两字了。 “苏韵。”好一会儿, 贺启深见她没反应,还保持着同一动作,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蹙眉喊了声。 苏韵眸子这才有了点波动,眨了眨, 愣愣的盯着他看。 是觉得她有点不对, 贺启深眉头蹙得更紧了, 问:“在想什么?” 苏韵本能的摇头。 贺启深又问:“刚我说的听到了吗?” 苏韵没应声,眼睫轻颤了几下, 手放在头上揉了揉,眉心紧跟着拢到一起。贺启深忙问:“不舒服?” “头疼。”她说。 贺启深眼里都是紧张, 沉声问:“怎么头疼了?什么时候开始疼的?是哪种疼?” 说着还不忘倾身按了下墙上的呼叫铃。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 例行公事的询问了几句,垂眸在本子上记录, 后推了推镜框说,应该没什么大碍,歇歇看看, 若半小时后没有缓解再去做个相关检查,嘱咐不能用脑过度,要多休息,及时补充营养,才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人走了后,贺启深过去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苏韵手里,伸手帮她揉了揉,低声问,“好点了吗?” 苏韵抿了两小口,没什么力气的说,“好点了。” 其实头疼是什么感觉她都感应不出来了。 脸色苍白没一点血色,一双杏眸湿漉漉的带着几分迷茫和失措,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这叫什么好点了。 沉默了几秒,贺启深说,“转到北城的医院去看看?” 苏韵咽了咽口水,低头将被子往上扯了扯,边躺下去,边说,“你没听到刚医生说让我多休息吗,你别说话了成吗?” 贺启深薄唇抿着。 苏韵又扯了扯被子,试图遮住脑袋。 “等会该喘不过气了。”贺启深又扯下去。 苏韵闭着眼睛。 见状,贺启深只好让她睡觉,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会儿。 没过多久,电话突兀的响起,贺启深看了苏韵一眼,大拇指放在手机侧面,将音量减弱,直至静音,后拿着电话出去,轻轻的把门带上,去了走廊尽头。 是赵丽珍。 她问:“在做什么?” 贺启深呼了口气,一手拿电话,放在耳边,一手放在后颈上按了按,看着远方,如实说,“在医院。” “在医院?”赵丽珍诧异,顿了顿,有点严肃的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没听你说过?” 贺启深:“是苏韵。”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问:“还没处理好?” 贺启深轻蹙了下眉头又很快松开,不解:“处理什么?” “处理什么你不知道?”赵丽珍接着说,“我老了,操心了大半辈子,想清净几年,你们年轻人的事自个去处理,我也不想管。也是,如今年代不一样了,只要你们三个人觉得没什么就成,但记住一点,你是男人,要有分寸。” “古代宠妾灭妻还要被参本子,戳脊梁骨,别太过火了。” 贺启深拧眉:“……” “你还有事吗?”后他问。是觉得哪里不对,他也没多问,很明显这不是个说话的地。 赵丽珍想了想,说,“对了,你看看哪天有空带轻轻回来正式吃顿饭,再安排两家父母见面谈一下,把这事定下来。” 好一会儿过去,一直没得到回应。赵丽珍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