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幼崽要搬过来。 沈顾城回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才上床,他没想到安柯走丢了一次之后居然还受伤了。 创口的形状很奇怪,看起来似乎不是什么擦伤。 有很大的概率是人为的。 他早些年有听说小区里有虐待动物的人,当时的沈顾城并不关心小动物,压根没在意这事儿。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安柯的存在比什么都重要。 沈顾城灭了床头灯,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睡在树洞里翘着小爪子的安柯。 花环放在屋外的墙钉上,挂在客厅的正墙上边。 安柯看上去似乎很怕沈顾城把花环给丢了,就连睡着时,还无意识地做了一个勾东西的动作。 一夜好眠。 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被嘈杂的电话声给吵醒的。 电话铃声响了一遍不够,又打了第二个、第三个。 “操!” 少年的头发睡得翘了起来,他有严重的起床气,黑着脸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处于濒临爆发的边缘。 “嘎嘎嘎!!” 安柯探了个脑袋出来,睡眼惺忪的小鸭子愤怒的骂着电话,树屋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晃了晃。 要不是因为这是幼崽的东西,安柯一定会一脚把那个该死的手机踩成稀巴烂。 “喂。” 沈顾城接通电话以后,对面的人声音就轰炸了过来。 “沈同学!昨天在校门口疑似围堵的人员,有认识被害人的!” “他们扬言说,被害人之前在小珠沧公园对他们有过身体上的殴打行为。” “你现在来局里一趟,看看他们和被害人有没有过节,说不定有了新的线索!” 沈顾城抽了抽嘴角:“……刘警官,我不是你们警察局的人,不需要加班。” “今天是周末!你不会到现在还没起床吧?!” “……” 沈顾城冷漠地挂了电话,他躺回床上准备继续补眠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小珠沧公园? 那地儿就是先前他们约架的地方,只是当时沈顾城到的时候,老皮头他们已经倒地不起了。 这件被截胡的事情让沈顾城梗了很久。 但是……真的有这么巧的事儿? 他的场在废弃公园被人截了,而老皮头他们在废弃公园里也被受害人揍了。 “呵。” 沈顾城眯了眯眼睛,想到了什么,又从床上起来了。 他突然不困了,人也精神了。 小鸭子从树洞里爬了出来,迷迷糊糊地钻进了少年的怀中,在他的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回笼觉。 沈顾城rua了一把小鸭子的毛,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安安,我跟你那个主人,缘分还不浅。” 他不喜欢那个一头白发的少年,他总觉得那个少年和小鸭子之间有什么他插不进去的羁绊。 沈顾城在深深地嫉妒,他对安柯的占有欲使他对少年怎么样都喜欢不起来。 啊,真是糟糕。 明明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还要恬不知耻地抢走人家的东西。 沈顾城低着头,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他还真是个人渣。 ** 警察局。 “你看我的头!我的头都被打成这样了!” “都一个多月了还没好,我难道不该找那个兔崽子要个说法吗?!” 老皮头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这群无赖在警察局里激烈的控诉着。 “我去校门口没别的意思,就只是想要他能和我道歉!” 旁边的小弟附和着:“对啊!我们才是被欺负的,要他补偿怎么了?!”M.xiaPe.COm